夏夜仍舊沒出聲，很是警惕的看著趙瑞。她跟趙瑞不是一路人，就算對麵的趙瑞還是人，她也不會放鬆的。
趙瑞見夏夜隨時警惕的樣子，卻笑了出來：“放心，今天我不會殺你。你以前對我不算壞，我領情。我可不像某些人，隻要有一點不順心，就把責任推給彆人。”
說到這裡，趙瑞往何芷悠的方向看了一眼，不遠處的何芷悠已經從地上爬了起來。全身被澆了一個透心涼，衣服緊緊的貼在身上，看起來很是狼狽。
夏夜從趙瑞的眼中看到了徹骨的恨意，她從那眼神中，仿佛看到了自己的影子。
“既然你已經看清了她的嘴臉，為什麼還跟她在一起？還要保護她？”夏夜問。
剛才如果不是趙瑞出手，她或許有機會殺了何芷悠，因為何芷悠的作戰經驗並不豐富。
“她欠我的，還沒還清，在我想讓她死之前，她都不能死。”趙瑞一臉平靜的說。
從他的臉上，再也看不到昔日對何芷悠的那份迷戀。
夏夜皺了下眉，趙瑞的意思很明顯，她今天如果想殺了何芷悠，就得先殺了他。對付五階的何芷悠就已經很困難了，何況是六階的趙瑞，就算今天勉強殺了趙瑞，付出的代價肯定也不會小。
這裡還是喪屍的老巢，夏夜不敢冒這個險。
“你真放我走？”夏夜又問。
趙瑞點頭：“隻此一次，下次見麵，我就不會客氣了。”
人和喪屍始終是對立的，他不能因為認識夏夜就放過她，這一次也隻是還了當年的那些情分。而且夏夜胳膊上的傷口還在流血，那血液香甜的味道幾乎讓他的口水都要流出來。
何芷悠走了過來，正聽到兩人的談話，頓時不樂意了，大聲質問：“我不同意，憑什麼要放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