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張澤到席沐言帳篷前時,文祥正坐在門口昏昏欲睡。
見狀,張澤走上前,踢了踢文祥。
文祥頓時驚醒,從地上跳起來,口裡還念叨著:“我沒有睡覺,我沒有睡覺!”
張澤乾脆走上前,踹了下文祥的屁股,說:“你現在的紀律性真是越來越差了,讓你守著隊長,你倒好,自己睡著了。我問你,隊長叫你了,怎麼辦?”
見識張澤,文祥也沒那麼緊張害怕,便說:“我真的沒睡,守了一夜晚,剛剛才有些困意。”
張澤瞪了文祥一眼,也沒真的跟文祥計較,看著文祥的黑眼圈,就知道文祥沒有說謊。
“反省的怎麼樣,知道自己錯了嗎?”張澤問。
文祥撓了撓頭,說:“不知道。”
他昨天真的想了一夜晚,沒想出來自己哪做的不對。
張澤頓時皺眉。
“是怪我沒能救丁義他們三個嗎?”文祥垂下頭,有些難過的開口。
他現在一閉上眼睛,就是丁義為了救他,被喪屍拖走的畫麵。
是他的錯,是他太不小心,他如果注意點,也許丁義就不會死了。
張澤伸手敲了敲文祥的頭,說:“沒能救下丁義他們,不是你一個人的錯,要怪就怪我們所有人。我說的不是這件事,是彆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