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平年代你做個聖母沒問題，可現在是所有物資全部緊缺，隨時都有生命危險的末世，再聖母就說不過去了。
“媽，我知道你不高興我今天殺人了。可我告訴你，他們活該！”
說到這裡，夏夜因為激動，還微微提高了音量。
“他們在路上設置路障，攔下過往車輛，有沒有考慮過被搶劫者的感受？被搶劫還不算，人也被擄走，女的下場我不說，你也知道。那你知道他們留下那些男人做什麼嗎？”
江鳳萍不由得看向夏夜。
“喂喪屍。”夏夜沉聲，“他們去尋找物資時，就讓那些人打前陣，死了就白死，沒死算幸運。若是他們被喪屍圍堵了，那些男人就會被推下車。你覺得我殺人就是殘忍了？還有更殘忍的，你就等著瞧吧。我今天就把話放在這兒了，我不管做什麼決定，都是有理由的。就是殺人，也是如此。你若能接受就算皆大歡喜，不能接受就裝作沒看見。”
夏夜不想給江鳳萍講道理，或者哄著她不要計較。以後這樣的事情會更多，江鳳萍要學會習慣。她不能因為顧忌江鳳萍的感受，就置大家的安危於不顧。
她也不奢望江鳳萍能立刻有所改觀，慢慢能接受就好了。
江鳳萍被夏夜的態度嚇到了，頗有些不可思議的問：“小夜，你怎麼這樣跟媽媽說話？”
“爸，我說錯了嗎？”
夏夜看向夏雲明。
夏雲明隻覺得夏夜的眼神中帶著一股看透世態炎涼後的滄桑，這讓他愣了好一會兒，看到夏夜蹙眉後，才想起來回應。
夏雲明也不喜歡看到夏夜殺人，但他比江鳳萍要想的透徹。
“小夜，以後還是注意點，能不殺就不要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