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弦樂沒想到自己一句辦婚宴就把他感動哭了,他這性格真和他剛毅的外表有著極大的反差感。
明明是個爺們兒,卻愛吃飛醋,又容易感動,還挺矯情。
沈弦樂起身走過去,從身後摟住他的脖子,親昵的調笑道,“哎呀,哭了呀,這就感動啦?”
宋時硯擦了擦眼淚,被她笑話了也不生氣,拉過她的胳膊,將她攔腰圈在懷裡,坐在自己腿上。
他把頭放在她的頸間,輕吸著她身上的清香,嗓音低啞道,“阿樂最好了。”
沈弦樂摸著他的頭,語氣輕柔,“等我明日去選一處大宅子,然後就去找先生看日子,訂喜服,你邀請你的朋友,我邀請我的朋友,熱熱鬨鬨的吃頓喜宴。”
“我在青州除了江家,就沒有彆的親近之人了,你會不會嫌棄人少,顯得不太隆重?”
“不會,我們就請各自的朋友來喝兩杯喜酒就可以,不必大費鋪張,人不多也沒關係。”宋時硯低聲回道。
“真是容易滿足…”她輕歎了一聲,憐愛的摸了摸他的耳朵。
她沒看到,宋時硯此時眼底滿是眷戀。
“菜都要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