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陳凡默不作聲地任由自己咒罵,莊美紅就像是一隻高傲的母雞一般,高揚著頭越發來勁了。
坐在輪椅上的巨醜黑人也無比囂張,用生硬的漢語加入了辱罵。
但陳凡就當沒聽見一般,悠哉的喝著茶,並露出姨夫般的微笑看著兩人。
說實話,他個人對黑人真的沒有什麼好感,甚至可以說還帶著些許厭惡。
但他小時候卻並不是這樣的。
他記得小時候地理老師曾在課堂上講過,生活在非洲大陸的人普遍性都很貧窮,沒吃的,沒穿的,甚至漣乾淨的水源都很少。
地理老師說這些,為的是教育學生們要懂得珍惜糧食,所以陳凡在那時很同情生活在非洲的人,甚至還立誌長大了要去非洲幫助他們。
可等長大後他才發現,其實當時地理老師話隻說了一半。
非洲的人的確很窮很苦沒錯,但這除了跟環境有關以外,最大的原因是他們很懶惰,甚至不思進取。
就好像我們華國曾經也貧窮困苦過,但我們華國人肯拚肯奮鬥,不過短短三十年,就發展到了如今問鼎世界之巔的地步。
所以,環境差真的不是貧窮的理由,懶才是。
所以,他們真的值得同情嗎?陳凡覺得一點都不值得。
正如那句老話說得好,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
此刻,就在莊美紅和巨醜黑人罵得正起勁時,許元良帶著十幾名保安趕了過來。
他二話不說,大手一揮就讓保安將兩人給抓了出去,接著快步走到陳凡麵前深深鞠躬。
“陳大師,非常抱歉,是我疏忽了,請您責罰!”
陳凡笑著擺擺手,扶起許元良道:
“沒事沒事,讓他們罵幾句無所謂,反正過段時間他們就算想罵也罵不了了。”
一旁的陸風聽到這話,來了興趣,問道:
“凡子,你這話是啥意思,難道你暗中在他們身上下了咒?”
陳凡聞言,沒好氣的瞪了陸風一眼:
“我才沒這閒工夫給他們下詛咒呢!是他們自己有病,而且還是有大病。”
這話一出,在場的所有人都好奇起來,齊聲問道:
“啊?他們得什麼病了?”
陳凡眯起眼睛,淡淡道:
“AIDS!”
“AIDS!?”
在場四人又是同時驚呼出聲,不過麵部表情卻各不相同。
除了許元良,其他三人都不知道‘AIDS’是什麼病,滿臉疑問。
陸風撇了撇嘴,沒好氣道:
“凡子,你他媽能不能說點我們能聽懂的話!AIDS是個啥病啊!這病連他媽中文名都沒有啊!”
陸風剛說完,還不等陳凡說話,許元良便當先開口道:
“AIDS就是HIV感染者!”
“啊!HIV!?”
聽到這三個英文字母,陸風、張世民和左文友三人渾身汗毛瞬間炸起。
AIDS他們沒聽過,但HIV可是聽得再多不過了,那可是性病之首啊!沒得救的啊!
“凡子!你他娘的沒看錯吧!?他們真的得了這種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