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著笑起來。笑容裡帶著令人厭惡的挑釁“可是就算哥哥一直瞞著我,大姨也不會瞞著我的呀,大姨和姨夫對我可好了,好的,就像是……”
他從沙發上翻下來,冷不丁的湊到了相雲燈麵前,呼吸落在對方耳畔,如同突然出洞的蛇。
他說出了那句話“就像是我才是相家真正的孩子。”
相雲燈感覺自己的耳朵上落下了一點若有若無的觸感,那種感覺和其中的代表意義讓他愣住了。
轉眼他便嫌惡的推開了對方,打了這個人一巴掌。
表情仿佛惱怒到極點,他說“你彆讓我惡心你,從這裡滾出去。”
白嘉言摸著自己的嘴唇,臉上帶著極其淺淡的笑容,可不知是否是錯覺,對方眼裡竟然劃過一絲不易被察覺的苦澀。
“哥哥,明天見。”
他臉上帶著笑,從這座房子裡走出去,剛一關上門,臉上一直掛著的笑便銷聲匿跡,冷漠的仿佛與剛才是兩個人。
“回去。”他麵無表情的吩咐道。
司機看到這樣的白少爺,便知道對方今天又在這裡吃癟了,也不敢多說什麼,勸也不敢勸——雖然明知道這樣不好。
他隻是個打工的,哪有那功夫去對這些大人物的家裡是多置喙呢。
也不知是從哪裡泄露出去的,白嘉言屢次造訪傅家的小道消息竟然被傳了出去,甚至越說越奇怪。
有很多人認為傅琛馬上就要和相雲燈離婚了,到時候會和白嘉言在一起。
傅琛原本以為那些人隻是像往常一樣嚼嚼舌根子,誰知道在一個朋友醉酒後,不慎說漏嘴的時候,他才聽清楚,原來那些閒話說的是他。
他怒不可遏,當時就和那個朋友翻了臉,又出手整治了幾家傳播謠言的人,這下才唬得那些人不敢多說話。
他覺得奇怪,便讓手下去查這些消息究竟是從哪裡傳出來的,查到最後竟然查到了相家。
原來是白嘉言搞的鬼。
他認為自己整治了謠言以後這場鬨劇就會過去,並沒有再去追究對方的責任,隻是警告了相家,讓他們管好人。
白嘉言突然停了一星期沒來到這裡。
兩個人都鬆了口氣,還以為這個人放棄了。
誰知經過了平靜的一個星期後,這兩個人在家裡看到了熟悉的人和麵帶歉意的相父相母。
“傅總,我們這次來是要和您談離婚的事的。”相父說。
傅琛當即愣在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