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感覺有些不對?隱隱約約有一絲殺氣?而且怎麼會這麼真實?
手上的觸覺甚至還能感受到來自身體的溫熱,她先是不解而後震驚,在徹底傻掉之前,還驗證似的捏了兩把。
嗯,挺有彈性。
“啊!!!”她意識到了不對勁,嚇得汗毛都豎了起來,整個人猛地朝後倒去:“流,流氓啊!”
陳一歸:“????????”
圍觀群眾:“!!!!!!!!!!!!”
塗漫漫後背緊緊貼著牆,嚇得話都說不利索:“你,你你你怎麼在這,這裡?”
“無論我怎麼在這裡,”陳一歸麵癱的表情都開始鬆動,眼神複雜地看她一眼:“都不是你耍玩流氓又倒打一耙的借口。”
塗漫漫吞了下口水,視線停在掌心仍在發燙的右手上,“我”了半天沒說出個所以然。
窗外已經趴滿了圍觀群眾,原就沒料想到兩人有什麼交集,而在塗漫漫對陳一歸欲行不軌之後,隻是八卦的眼睛全發出十萬光伏的光芒。
看似八竿子打不到關係的兩人,背地裡已經是親密到已經能上手的關係。
相比於塗漫漫表麵上的崩潰,陳一歸的崩潰藏在麵無表情的臉下:“不是說還我可樂錢,我等了你五分鐘。”
他臉色沉沉,看著塗漫漫:“不會是想賴賬吧?”
圍觀群眾:“????!!!!!!”
塗漫漫都不用看都知道自己身上背負了多少道視線,哪怕心理年齡比在座的大上幾歲,奈何場麵過於尷尬,近乎無解的局麵。
陳一歸也沒想到場麵發展成這樣,原本是來要賬,結果被人調戲。他看著塗漫漫六神無主那樣,隻要重複道:“兩塊錢也想賴賬?”
“沒,沒有。”塗漫漫艱難找到了重點,翻找著全身的口袋,一無所獲後乾笑著彎腰翻找著抽屜,恨不得整個人鑽進去不出去。
她知道自己很窮,但沒想到這麼窮。聯想到上次摔下樓梯,不難猜出塗安樂又來找自己要錢,但給不給的她真的沒印象了。
頭頂那道壓迫性的視線足夠強,她被盯得頭皮發麻。
無論是學生陳一歸,還是明星陳一歸,為了一瓶可樂錢殺到人家家門口,這件事和陳一歸劃上等號,本就是足夠離譜。
塗漫漫無心想更多,腦袋半紮進抽屜,專注認真的樣子不知道的還以為在尋寶。
哪怕度秒如年,長達兩分鐘裡她也隻找到一個鋼鏰,達不到陳一歸的要價。
她捏著這枚硬幣,邊不甘心地在抽屜繼續摸索,邊懊惱自己忘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