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磨人(2 / 2)

司機心裡淚流滿麵,臉上的表情就跟哭喪似的。

“不是大哥,我剛才都是跟你說笑的,其實我就是個大齡剩男,滿嘴跑火車習慣了。”

喻文柏對著司機雖然有些不滿,但也沒到打人的程度,他瞥了一眼司機,伸手就要掏錢,結果那司機雙手抱頭,一句“好漢饒命”脫口而出。

喻文柏:……

“給你錢。”

“不不不,我給您錢,我馬上給您,彆打我,我錯了,我不該胡說八道,我以後再也不胡胡言亂語了,嗚嗚,我錯了,真錯了……”

司機嘮叨的毛病又犯了,等他哭夠了,再抬頭的時候,後麵那倆人已經沒了,車後座倒是躺著一張百元大鈔。

司機嘿嘿笑了起來。

剛才那男人不錯,會照顧媳婦兒,知道心疼媳婦兒,他得向他看齊。

這樣的話,他是不是今年也可以抱上軟綿綿的老婆,回家也能躺暖被窩了。

司機“嘿嘿嘿”又笑了,然後掉頭離開。

不遠處,喻文柏背著阮白,一步一步往家裡走。

阮白趴在男人的後背,一雙手不老實的摸來摸去,一會兒抓抓耳朵,一會兒摸摸耳垂,一會兒又扯扯頭發。

不僅手不老實,腿也不老實,不時地踹踹蹬蹬,跟三歲小孩兒似的。

喻文柏被捉弄得哭笑不得,尤其是在阮白揪著一小縷頭發來騷他癢的時候,脖頸間又軟又麻的感覺直衝大腦,然後又流竄到四肢百骸,最終在心臟彙聚成一團滾燙的情感。

他托著女人大·腿的手往上顛了顛,確保女人的腦袋倚在他後脖頸的位置,這才繼續往前走。

阮白的動作越來越放肆,到最後,她的兩條小腿已經在喻文柏的身前交叉,緊貼著喻文柏的腹肌,喻文柏不經意間低頭,就看到一截細白的皮膚。

眼眶有些熱,喻文柏趕緊移開眼。

“白白,聽話,彆鬨了。”

阮白聽進耳裡,她“嘻嘻”下了兩聲,“蘇蘇,你口是心非,分明就很喜歡。”

她的兩隻胳膊架在喻文柏的脖子上,登時就是一個鎖喉。

喻文柏一時不查,有些驚嚇,但阮白畢竟喝了酒,身上沒多少力氣,就算是使出了渾身的力氣,對喻文柏來說,跟撓癢癢沒有任何的差彆。

喻文柏的不無所動讓阮白氣鼓鼓地嘟起嘴巴,“你壞!”

喻文柏無奈,隻能裝作不適咳嗽了兩聲,阮白這才滿意了,她兩手瞬間鬆開,朝天空做了個“加油萬歲”的姿勢,結果身體一個晃蕩,就朝後仰下去。

喻文柏大驚,千鈞一發之間,他飛快地彎腰,靠腹部肌肉的力量支撐著阮白的身體,這才沒讓阮白倒下去。

喻文柏鬆了口氣,剛才那一刹那,他心裡空蕩蕩的,好在是有驚無險,不過,這丫頭,是真的欠教訓!

該打!

想到就做,喻文柏對著阮白的屁股“啪啪啪”就是三下,清脆的巴掌聲在馬路上響起。

阮白的臉蛋壓在男人的後背,雙手因為重力作用自然下垂,她像是沒有感覺到後臀傳來的拍打的痛感,反而是“咯咯咯”笑了兩聲,聲音跟巴掌聲一樣,同樣的清脆。

喻文柏無奈。

這個小祖宗!

他抓著阮白的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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