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醉酒(2 / 2)

喻文柏回了一個冷漠的“嗯”,然後就把手機扔進兜裡。

樓底下的大劉抹了把額頭的虛汗,在收到老大那聲冷漠的“嗯”以後,他瞬間覺得自己圓滿了。

大劉轉身上了賓利,將那輛粉色的包裹得嚴嚴實實生怕磕了碰了的小電瓶放在樓下,然後仰頭朝樓上看了一眼。

想想粉色的小電瓶,再想想老大那結實的身板,還有那一頭板寸。

大劉打了個冷顫。

畫麵太美,他大劉不敢看!

……

在喻文柏離開後,阮白小心地掙開一支眼,確定沒人,埋在被子裡的整張臉才慢慢探出來,像小蝸鬥伸出觸角似的。

耳聰目明的喻文柏分明聽見一聲小小的喘氣聲,嘴角的弧度忍不住加深,他走進廚房,開始準備早飯。

前幾天才剛進來過,所以喻文柏對這家裡的擺設異常了解,徑直進了廚房打開冰箱,他從裡麵取出兩顆雞蛋,一些大米,還有幾顆黃瓜,就開始煮飯。

大約10分鐘過後,香噴噴的蔥油餅、煮雞蛋,還有米粥、小菜就做成了。

撲鼻的香味刺激得肚子空空的阮白抓心撓肝。

她吞了吞口水,然後情不自禁地想著,喻大哥的手藝好好啊,他以後的媳婦也太有福氣了。

然後就再一次咽口水,完全忘了自己的準媳婦的身份。

“小懶蟲,起床啦。”

小……小懶蟲?

眼睛鼻子嘴巴全都蒙住阮白蒙了,他在——叫自己?

“起床。”

男人的聲音降低了幾度,聽得阮白心神一陣。

他——生氣了?

阮白心裡幾度掙紮,還是從被子裡探出頭來,結果正正好好就撞進一雙含著笑的眼眸裡。

被!騙!了!

三個大字在阮白的腦袋頂上盤旋。

“好了,彆懶在床上了,昨天喝了酒,小心頭疼。”

喝酒?

再一次被提起昨天的糗事,阮白恨不得再次鑽進柔軟的被窩裡。

但是她還是爬起來,以被狗攆的速度衝進浴室,“我馬上就好。”

喻文柏略微震驚地看著這一幕,然後唇間的笑痕加深,“不用擔心,我不會對你做什麼的,我還沒那麼禽獸。”

浴室裡的阮白哭唧唧:是我怕自己會控製不住狼一樣的鹹豬手!!

洗漱完坐在餐桌前,倆人一言不發地吃完早餐。

直到將小菜跟米粥消滅得一乾二淨,阮白才小心的擦擦嘴巴,乾巴巴地來了一句,“感謝款待,非常好吃。”

說完後,阮白恨不得給自己一個腦瓜崩。

這都什麼跟什麼,這是她家好嗎?

“不用客氣,吃好了吧,我送你去上班。”

“不,不用了。”

“你確定?”喻文柏看了眼腕上的表盤,然後將手表上的數字展示給阮白看。

阮白的眼睛忽得瞪大,還差15分鐘就打卡了。從這兒到酒店,坐地鐵都要20分鐘呢。

她是實習生,要是遲到的話——

“你送我去吧!多謝!”

阮白趕緊改口,至於對麵喻文柏揶揄的笑,她權當沒看見。

但是細心的喻文柏卻在對麵女孩兒轉身的那一刻,捕捉到了她泛著紅色的耳尖。

明明就是一隻討人喜愛的小兔子,非要裝凶巴巴的二哈。

喻文柏搖了搖頭,視線突然在牆角的櫃子上停住。

那一對——

喻文柏走過去,將那隻淺粉色的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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