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皙想到了那天聽到的，申娜娜給陳弈送早餐。她瞄了眼隊伍前麵，沒說話。
劉雯雯撇嘴，“快到我了。”
申娜娜和柯笑笑買完炒酸奶，走到程皙和劉雯雯身邊停下來。申娜娜主動說了句，“hi。”
程皙揮了揮手說：“hi。”劉雯雯也揮了揮手，沒出聲。
柯笑笑對她們倆笑了一下，拉住申娜娜的胳膊，走得飛快。
“老板，我要一份這個薄荷的。”劉雯雯著急點炒酸奶吃，沒在意申娜娜和柯笑笑。
程皙聞到了申娜娜身上的香味兒，劉雯雯買完炒酸奶看到的是一個有點兒懵懵的程皙。
劉雯雯用肩膀碰了下程皙的肩膀，“走呀，找個桌子吃炒酸奶去。”
“我看到前麵有桌子。”程皙眨了眨眼睛，讓自己不再想申娜娜給陳弈送早餐這事兒。
商場裡空閒的桌椅排成一列，程皙和劉雯雯隨意找了一個坐下，劉雯雯吃了兩口炒酸奶，“皙皙，你感覺我們班的申娜娜長得好看嗎？”
程皙用手拖住自己的下巴，點點頭，“嗯，好看。”
劉雯雯放下捧在手裡的炒酸奶，“我也感覺她是好看的，但是皙皙，我不帶閨蜜濾鏡的，我覺得你比她好看。咱們班柯笑笑是真高冷，都沒跟咱們倆打聲招呼。”
程皙歪了下嘴，“還說不帶閨蜜濾鏡，我長得這麼矮。”
劉雯雯抬手捏程皙的臉，“拜托，皙皙，你也有一米六二了。”
程皙抬手做了個噓的手勢，“其實我隻有一米六。”劉雯雯拍掉劉雯雯的手，“還能長呢。”
程皙和劉雯雯買完盲盒，時間不知不覺溜到下午三點多。
劉雯雯手裡抱著一個盒子，“皙皙，這個我要回家拆，再買不到我想要的那個，我真的要生氣了！”
“嗯，回去拆吧。”程皙冷得縮脖子，“雯雯，我要過馬路坐公交回家了。”
劉雯雯抬起胳膊，用袖子包住手，拍了拍程皙的肩膀，“我得打車回去了。拜拜，皙皙，你到家了，跟我說。”
程皙上了公交，被她後麵的人推著走到後麵。她扶著扶手，好不容易站穩。
人太多了，程皙幾乎是被擠到快要窒息，她索性提前了兩站下車。
程皙在北程市新一區下車，準備從新一區的主街走回家。程皙戴好帽子和圍巾，把自己的耳朵和下半張臉都遮得嚴嚴實實的。
她發現新一區的主街上，開了好多新店，有賣奶茶的，也有賣甜點和炸串的。程皙默默決定，下次她要和劉雯雯到這條街吃好吃的。
程皙走到新一區的主街中間，聞到一股燒烤味，碳火烤肉的香氣，讓這條街都被煙火氣填滿。
她再走到燒烤店門口，燒烤店的門被推開，出來一個人，讓程皙眼睛瞪得圓圓的，愣在門口了。
是陳弈，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