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孫所長，這是怎麼了？”
孫文彬長長地籲了口氣。
“昨天晚上發生了什麼事？你得配合我們調查！”
楊鳴頓時愣醒過來，不屑地大手一揮。
“那小子來挑事，我忍無可忍，自衛反擊了一下就走了。
怎麼了？我自衛錯了？”
孫文彬轉頭看了看窗外，再轉過頭來，一字一頓。
“昨天被你打的那個小青年，現在躺在殯儀館裡了！”
楊鳴頓時驚住，頭皮發麻。
吳喬智也驚訝不已。
片刻之後，楊鳴才反應過來。
“怎麼可能啊？他拿刀捅我，我就飛了他一腳，推了他一把，怎麼就死了？”
孫文彬深深地吸了口氣。
“他的後腦勺受桌角的重擊，顱腦損傷，搶救無效死亡！
所以，你得跟我們走，進一步配合調查！”
楊鳴頻頻搖頭。
“我那是自衛，他來挑事，我一讓再讓，一忍再忍，才飛了他一腳推了他一把。
你們不信，可以找當時在場的客人。
哦，對了，茶館的老板可以作證。
他上來勸阻的時候，還被那小青年打了兩個耳光。”
吳喬智愣愣地看著楊鳴。
他想不明白，司機送他回鎮裡，他怎麼又到茶館裡去了？
麵對這麼多警察，吳喬智沒有問及。
孫文彬點了點頭。
“我們對茶館老板也已經做了筆錄，就是他報的警。”
楊鳴一臉的輕鬆。
“那就更沒我什麼事了，我那屬於自衛。”
孫文彬無奈地搖了搖頭。
“可茶館老板說，你們是打架，沒有說你自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