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在胡令山彆墅的家裡。
胡令山的老婆謝新桃正在胡忠虎的遺像前燒香,痛哭流涕。
“兒啊,你怎麼忍心把爸媽扔下,你一個人在那邊好孤單,媽媽想你……”
謝新桃哭得很傷心,前言不搭後語。
胡令山本來心裡就難受,被謝新桃這麼一哭,更加心煩意亂。
“彆哭了!哭有什麼用!
你兒子在那邊不會孤單,我給他找了個陪葬的!”
哭聲戛然而止。
“陪葬?你這是什麼意思?”
胡令山愣了愣,自知失言,揮了揮手。
“我給兒子弄了個冥婚,他有伴了,你放心吧!”
謝新桃抹了把眼淚,滿意地點了點頭。
就在這時,門鈴聲響起。
夫妻倆向門口看去。
胡令山嘀嘀地說道
“這個時候誰來家裡……”
邊說邊往門口去。
門開了,縣公安局政委唐春潮站在門外,後麵跟著幾個乾警。
胡令山愣了愣。
“喲,唐大政委登門造訪,有什麼好事?”
唐春潮很嚴肅地出示了證件。
“胡令山,我們懷疑你跟兩起失蹤案有關,請配合我們調查。”
胡令山心裡發怔,心裡想著漏洞出在哪兒?
嘴上卻說道
“全國那麼多失蹤人口,都懷疑跟我有關,我要死多少次?
你們走吧,彆來打擾我兒子。”
胡令山說著,把門大開。
客廳裡,嵌著黑色布條的胡忠虎的大幅遺像暴露無遺。
謝新桃抹著眼淚往這邊走來,衝著門口大聲嚷嚷。
“我兒子被炸死了,你們不去把壞人捉拿歸案。
倒是來我們受害者家裡胡鬨,你們到底想乾什麼?”
一個乾警上前一步,嚴肅認真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