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喬智看著楊鳴悶頭抽煙,笑道
“今天這段插曲,簡直就是老天爺在幫咱們,一個很好的開端!
不管怎麼說,咱們動員許雅麗,關閉造紙廠和小作坊的工作好做多了!”
楊鳴微微地點了點頭,長長地吐出一口氣。
“許雅麗這個女人還真有點兒可憐。
跟了杜禮放十多年,把青春都搭上去了。
最後不僅不能安生,還三天兩頭被追殺。“
吳喬智說道
“其實,相關部門應該把她保護起來。
不管怎麼說,他把一個腐敗分子揪出來了。”
楊鳴苦笑了一下。
“象現在這樣的情況,她越被‘保護’,越危險!
你看她現在被追殺,連報警都不敢!”
吳喬智吐出嘴裡的煙霧。
“他跟杜禮放那麼多年,她知道的太多了!
平時杜禮放沒少帶她出席官場上的飯局,杜禮放那些當官的朋友,那個她不熟悉?
他們的屎屎尿尿,她都清清楚楚。
那幫人看到她把杜禮放搞下去,每天惶惶不可終日。
不把她滅了,他們怎麼能安心?”
話音落下,楊鳴的手機響起,是許雅麗打來的。
楊鳴向吳喬智晃了晃手機。
“每次咱們說到她,她都打來電話,像是有感應一樣。”
吳喬智微微地點了點頭,示意楊鳴接電話。
楊鳴開了免接,把電話接了過來。
“喂,許總,你到家了嗎?”
許雅麗說道
“不,我在縣人民醫院。
讓醫生清洗了一下傷口,現在沒事了。”
楊鳴哦了一聲,思忖著許雅麗打這個電話的目的。
心想,如果許雅麗又說一些曖昧的話。
這可是免提,吳鎮長全神聽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