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什麼意思?
你當罪人?
難道就不怕我,嬴政,秦王,未來的皇帝當罪人嘍?
這一番癡兒的話,讓嬴政氣的說不出來話。
“大王,您先進去休息休息,這裡就交給我吧?”李炎上前一步,輕輕的拍了拍對方的後背幫助對方順氣笑道。
“好,你處理吧,寡人累了。”嬴政語氣不善,冷冷盯著淳於越說道。
焚書可能不會,但是淳於越可能會被焚燒。
就在李炎準備小跑過去給淳於越仔細講解一番人情世故的時候,淳於越又作死發言。
“大王,您一日不下令禁止焚書,罪人,就一日不停歇的跪在這裡祈求大王!”
“罪人隻是為了先祖的所言所行都能夠保存下來。”
“縱使萬死不辭,哪怕罪人跪死在這裡,也要勸諫大王!”
說罷,淳於越深深的磕了一個頭。
停在那裡不同分毫。
看到這一幕,李炎內心之中同樣起了殺意。
這人真是扶不起來的阿鬥!
正好,嬴政也發了話。
“柏舟,你回來吧,彆說了。”
“既然這些人這麼願意跪著,那就讓他們跪著,讓他們跪死!”
說到這裡,嬴政的動作也有非常大的激動。
他雙手比劃喇叭憤怒道。
得了命令,李炎深吸一口氣,冷冷的撇了對方一眼轉身進了宮殿。
“不給他們一滴米一粒水,什麼也不給他們,就讓他們在這裡跪著,聽到了嗎?”李炎麵色陰霾的吩咐趙高道。
“明白了!”趙高哈巴狗模樣道。
先前他還有能反抗的能力,畢竟他是近侍。
現在不一樣了,他跟個狗一樣,而李炎是唯一一個沒有閹割就能常伴大王身邊的人。
李斯也沒有了這樣的地位。
而這時候正是夏季,天氣炎熱的時候。
李炎想看看他們這些儒生到底跪多久才肯走!
也看看這些人的嘴影,看看他們的身子骨硬不硬朗。
“讓寡人冷靜一會,你先把想說的寫下來,待會彆忘了。”嬴政淡淡的吩咐道。
說罷他就閉上了雙眼養神。
他躺在躺椅上,侍女扇起來蒲扇,慢慢的在這夏季之中降低嬴政的火氣。
而李炎苦笑一聲,隻能老老實實開始動筆寫備忘錄。
而嬴政還沒有休息多久,就有人過來再次點燃了一把火。
讓這位君王立刻暴跳如雷。
“父王,您千萬不能焚燒書籍啊!”扶蘇麵色慌張的跑來。
這時候他還很年輕。
胡亥更是一個小孩子,最多十歲。
趙高早已成為了他的師傅,老師。
這也是嬴政對待他的寵愛。
聞言,嬴政還沒有反應過來。
他依舊躺在躺椅上悠哉悠哉悠閒。
而扶蘇的話讓他沒有反應過來,隻以為是自己出現了幻聽。
而在這時候,扶蘇上前一步跪在了地上道“父王,孩兒想求您,千萬不要焚書啊,您隻要點點頭,孩兒就知道您不焚書了好嗎?”
而這次嬴政他聽的十分的真切。
迷茫的睜開了雙眼,發現自己沒有幻聽,而是扶蘇真的來了。
“胡鬨,你隻是一個公子,這些政事還輪不到你參與。”嬴政略微訓斥道。
他並沒有剛才的暴怒樣子。
可能這就是一個君王對待自己最寄予厚望的孩子最好的態度了。
“孩兒是秦人,就要為秦國著想,焚書這件事的的確確不應該啊父王,您可能被李斯帶偏了。”
“父王,您千萬不要焚書,就當是孩兒求您了好嗎?”扶蘇麵色急切。
哪怕是非常的著急,扶蘇也沒有落下任何一個禮節。
看到自己兒子這幅樣子,嬴政有些心軟。
他剛準備開口告訴扶蘇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