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臣也不知該如何是好。”柳江頭疼道。
搞學術他還能說點什麼,但是政治他是真的玩不明白。
要是厲害,他哪裡還能在侍郎待著呢。
扶蘇也很無力,再找一個人詢問問題,那就隻剩下李信了。
而李信一動身,肯定有很多人在盯著。
李斯肯定不滿意,八成要搞事情。
霧霾之下,他揮了揮手,派人給柳江送走。
不僅如此,民間也有了風言風語。
“看見沒?就是那邊。”一個百姓指了指李斯的大門口。
“哪裡怎麼了,哪裡不是李斯李首輔的府邸嗎?”
“的確是如此。”
“但是你看見沒有,那來來往往的馬車,哪一個上麵不是雕刻著一些郡的簡稱?”
“而且下車的時候,我好像還看見有人從馬車上看見了折子!”這人睿智道。
“你咋知道的!”另一人震驚道。
“這還不明白嗎?”
“首輔大人是做協助處理政務的,但是這些來來往往的馬車太多了。”
“而且上麵都有著代表著一個郡的圖案和簡稱一個字,看見那個沒有,那個上麵寫著齊字,那個寫著楚字……”
“不可能有這麼多交往,而且拿出來的東西雖然被布料蓋著。”
“但是家父就是朝廷命官,折子這種東西我再熟悉不過了。”那人肯定道。
“這又能說明什麼呢?”
“說明什麼?這折子是應該送到皇宮內的,再送到某個宮殿裡麵,每天首輔次輔們就去皇宮裡處理。”
“可現在,折子都是送到哪裡了?”那人謹慎道。
“慎言慎言,這種事情不是我們能夠討論的。”
兩人哈哈一笑,這件事從此閉口不談。
而很快,扶蘇暴躁摔東西的事情傳到了李斯的耳中。
下一場朝堂之上。
“殿下!”
“君子必要控製情緒,您怎麼如此不自愛!”
“臣最近聽聞殿下最近甚是頹廢,日日寵幸女子。”
“萬萬不可因為女色荒廢了朝政,也不可因為放縱,而降低對自己的要求!”李斯跪在地上聲音憤然而又悲壯。
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是一副多麼君臣和諧的樣子。
而扶蘇則是氣的胸膛連續起伏。
他都沒有朝政處理,哪裡來的荒廢朝政。
他扶蘇都沒有娶妻納妾,哪裡來的寵幸女子?
摔東西這倒是真的。
“孤沒有!”扶蘇壓製著內心的憤怒辯解道。
“殿下還不敢承認嗎?”
“殿下!陛下讓臣輔助朝政,臣絕對不能放任殿下被賊人所欺騙,所蒙蔽!”
“臣為殿下物色了一些太監侍女,這都是正直之人,相信放在殿下身邊,也有所好轉!”李斯跪在地上懇求道。
他根本不管扶蘇說什麼,隻是一味的給對方身邊安插自己的臥底。
昨日他從宮裡的太監口中得知,扶蘇因為他不把朝政給自己處理,不給自己放權十分的生氣。
也派人秘密召見柳江,這讓李斯非常的不舒服。
思來想去,所以準備在朝堂上更換了扶蘇身邊的近侍。
“孤用自己身邊的人很順手,就不用了吧?”扶蘇皺著眉頭忍氣吞聲道。
“殿下,千萬不要忘了陛下的教誨啊!”
“殿下!”
“殿下!”一眾李斯一黨的大臣紛紛下跪請求道。
扶蘇看到這一幕,氣極反笑的點了點頭。
“好好好,孤聽你的,那就把孤身邊的人都換了吧,啊?李首輔?”扶蘇的聲音裡已經出現了憤怒的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