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事情已經猜了個七七八八。
“嬤嬤,她們倆聽說當年宮中親蠶禮十分隆重,不知嬤嬤可見識過?同我們講講才是。也省的這倆在為蠶母的大小爭辯不休。
何嬤嬤回神一笑:“竟說到這話了,這親蠶禮,我也伺候過太妃去過…
訴說當年,也是要費精神的,何嬤嬤心中再有事,也得先應付了溫晚。
可偏偏溫晚今兒興致好,再加上春然含珠有心引她多說話,何嬤嬤倒顧不上再想什麼對策了。
殊不知溫晚是故意的。
初入府,遭人算計,四麵楚歌,痛不欲生——才能讓弘曆心疼,內疚,進而明白自己的處境,明白後宅之險惡,她就是一朵風雨中飄零的小白花。
若是不費心費力的護著,花就可能折了。
這種意識當然要趁著弘曆對她如此上心的時候樹立,等過了熱乎勁兒,可就沒有這種效果了。
何嬤嬤顧不上想對策,隻能偶爾分神看看時辰,看許多去了多久了。
可一直到大雨快要停止,許多還沒有回來。
“許多回來了麼?溫晚先開了口。
何嬤嬤搖頭:“若是回來,必然來回話。
“雨要停了。溫晚看了眼外頭。
雨雖然要停了,可依舊天氣陰沉。
“去蘇格格那裡問問,咱們的人不能不明不白的留下被她使喚不是?
何嬤嬤本就要提,溫晚說了,她忙不迭的應了,出去又找了一個小太監,去蘇格格那裡問。
蔚蘭苑去了三個太監,兩個去的都是蘇格格那裡,一個去了富察格格那裡。
都沒有回來。
按理,再使個人去富察格格那
裡問問才是但眼下人手不夠不能都撒出去!
雨都要停了也可以叫兩個小宮女去富察格格那裡可何嬤嬤心裡不安總覺得富察格格那裡比蘇格格那裡還有問題小宮女們過去沒個應對萬一被刁難白白吃了虧可怎麼好?
便就先作罷了。
先等著蘇格格那頭的消息。
氣氛烘托到了這個樣子再說笑就是尷尬了四個人依舊在圍著一堆珠子隻是都有些沉默。
何嬤嬤有心安慰溫晚正組織語言。
卻聽溫晚輕輕道:“這珠子是素麵的也穿個紅繩給許多罷。”
何嬤嬤看過去隻見溫晚手心是一枚偏大的金珠隻刻了普通的祥雲紋。
“是。”何嬤嬤接過遞給了春然。
“編個大氣點的樣子。”
“是!”春然點頭她已經編了三根了。
溫晚拿過那三根細看了看然後示意何嬤嬤伸手她親自給她係上了。
又拿了一根給含珠係上。
再就是春然。
“你可要快些編好這個一會兒給許多。”溫晚笑笑。
一會兒?
何嬤嬤心頭一震看向溫晚:“主兒?”
“嬤嬤給我更衣罷。”她淡淡的笑。
“主兒您不用去。”
“就算是出了什麼茬子您是主子
“奴婢也能去!”含珠春然跟著道。
“主兒您先彆急再等等。興許就是人手不夠福晉留他們使喚了呢!這種大雨許久不遇府裡還有些房子空著也是需要人去…”何嬤嬤儘可能的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