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7 章 雖然隻分開了八日...(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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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隻分開了八日,可對於這幾日過的很不痛快的弘曆來說,還是覺得頗久了。

他先湊的極近的同溫晚說了,溫晚這幾日都做了什麼——這些都是高玉大大方方來問的,何嬤嬤請示過溫晚才做答的。

此時,他竟一句不落的複述出來。

溫晚倒是驚訝了:“我都不記得了,您記性真好。

弘曆嘖了一聲,很是不滿。

又掰過她的臉,眼神危險:“你就隻聽出爺記性好?

“您…天資聰穎?溫晚弱弱的道。

弘曆越發不滿,懲罰似的,低頭,咬住了她的唇。

牙齒不輕不重的磨了一會兒,才略微鬆開:“再給你一次機會。

溫晚簡直要哭了,“您…覺得我太懶了?

弘曆氣笑了,狠狠的又吻了上去,直到溫晚喘不過氣兒掙紮,他才再次放開,還是咫尺的距離,聲音裡是濃濃的欲望:“我再給你一次——

他沒有說完。

因為溫晚已經氣鼓鼓的堵住了他的嘴。

用的是她已經紅透了的唇。

弘曆的笑,在雙唇交接的縫隙裡溢了出來。

溫晚隻親了上去,卻沒有旁的動作,弘曆也不著急,扣住她的腦袋不讓她離開,逼她隻能慢慢嘗試去學著他的動作。

終於分開的時候,溫晚把頭埋進他懷裡:“您就會欺負我!

“嗯,隻這麼欺負你。弘曆笑得心滿意足。

又等了一會,才把溫晚的頭從懷裡扯出來:“你方才,就聽不出爺有多在意你麼?

“才能事事都記得這麼清楚。

“思念入骨,以此緩解,偏你沒良心的。

溫晚哦了一聲:“懂了,您是要禮尚往來。

“既如此,我也有禮送您。

說著就要起身,弘曆有些不舍,懶懶的又扣住她,硬是抱了一會兒才道:“是何禮?

“書房呢。

“嗯。

弘曆這才同她起身,仍有些膩歪的牽著她去了後頭書房。

“這個窗子,我看久了,發現,其景致大有可為。

溫晚整個人透著輕快與愜意,她自己去那個景泰藍的櫃子裡取出了幾麵鏡子。

這幾麵鏡子是溫晚讓人同高玉要的,這如今不是多麼貴重的物件兒,高玉便殷勤的做主,早早就庫房裡提了,給溫晚送來了。

弘曆知道此事,並未在意,隻當她無聊,原來的鏡子裝飾看夠了罷了。

反手又讓送了幾塊更加華麗的。

溫晚把鏡子放到榻上然後拉著弘曆坐在另一邊。

才去忙忙碌碌的擺弄鏡子第一麵竟然是擺在了窗台上然後逐個調整著角度往下擺最後一個擺在了弘曆的對麵。

但她卻擋住了:“您先閉上眼睛。”

弘曆笑著照做。

她跑過去用手捂住弘曆的眼睛。笑得開心:“這樣我才放心您不會偷看。”

她這樣弘曆心裡又癢癢的很正要一用力把她拉到懷裡她卻鬆開了手在他耳邊笑道:“贈您滿園綠蔭如碧。”

弘曆看過去他的對麵最大的一麵鏡子裡竟然是一幅景色圖。

他偏頭看向窗外這並非窗外之景。

“如何?”

“我日日擺弄才得這麼一幅。”

弘曆又看了一會兒:“甚好。”

“我竟未見如此之景。”

溫晚有些得意的笑了然後故作輕淡的道:“倒也沒什麼等我再琢磨幾日興許還能再出一景兒。”

弘曆點頭:“嗯。”

“原來我的心心這麼厲害。”

他順勢一拉溫晚又坐倒在他懷裡了。

“這景兒難得我畫下與你可好?”

“不急…”溫晚低頭。

“不費什麼功夫我也畫不得多麼清晰隻是不想辜負你的一番心意。”

“總要長長久久的留著。”

“嗯。”溫晚應了

“明日我不一定得空。”

“那就改日。”

“可這景兒若是遇到雨過後便就變了。”

“或是多一隻鳥少幾片葉子又有什麼要緊?這景色在人心不是麼?”

弘曆見她如此也不強求隻是奇怪:“是我畫又不是你怎麼你全是這樣躲懶的理由——”

他突然停住了話頭低頭看向溫晚試探道:“你是不是不想我去忙彆的?”

溫晚一愣:“我才沒有…”

但她的表情像是後知後覺自己也剛反應過來而已。

弘曆笑出了聲顯然是不信。

她把頭埋進去還捂著耳朵:“任憑您再說什麼我都聽不見的!”

弘曆也不笑她掩耳盜鈴怕逗的再真惱了得不償失。

隻這麼抱著她不再說話。

也不知過了多久溫晚小心翼翼的把臉露了出來弘曆正看著她

,她立刻又低下了。

“彆看!

“你也不能一直這樣。

“不悶的慌?

“不想我畫畫,我繼續教你寫字?

“你呀,也是躲懶,明明認得那麼多字,偏不會寫了,以前你的字便是我教過的,額娘寫字也極好,你以前的字也不是這樣的…

溫晚惱了,騰地推開他,就要起身。

弘曆也知道自己說錯了話,又把她摁住了,小聲哄著:“是我錯了。

“我隻是想教你寫字。

“你就當…成全我這點兒見不得人的私心?

溫晚嬌哼:“不!

“我偏不要寫好!

“如此您才分得清誰是誰!

弘曆笑道:“好,不學那個了,那我教你旁的字體?

“我如今慣用的,不曾教過任何人,你學麼?

溫晚有些心動,但故作矜持:“看您可憐…我又太善良…那就…

“多謝姑娘仁心。弘曆在她耳邊輕笑。

然後沒忍住,唇自她的耳畔,逐漸落到她的唇上去,又纏綿了好一會兒,才拉起她,一並去了書桌前,溫晚臉色微紅,顯得盈盈欲滴。

弘曆將筆遞給她,在旁親自給她磨墨,隻是總不太規矩,或在她的耳邊落下一吻,或在幫她拉平紙張的時候,趁機與她十指相扣。

溫晚煩不勝煩:“還寫不寫了?

“寫。

弘曆自她身後,同她一並握住筆,慢慢寫了起來,還是兩人的名字。

“又是名字…還要寫多少遍。

“那心心想寫什麼?

“寫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可好?

“聽著就難寫。溫晚搖頭。

“不如寫,野雲萬裡無城郭,雨雪紛紛連大漠。

“對了,我還會一句:寧為玉碎不為瓦全!

“這句簡單,寫這句可好?她笑意盈盈,弘曆卻臉色難看。

“你倒是高風亮節!

“可惜你是女兒身了,若是男兒身,是不是想著征戰沙場?他語氣不善。

溫晚看了出來,趕緊拉拉小手安慰:“可我已經是女兒身了,被您困在這裡,如籠中鳥,您還這麼凶…

“我就該對你凶點!才讓你不敢有這樣無法無天的想法!

他嘴裡凶凶的,身體卻很誠實,輕柔的攬住溫晚,握住她的手,寫道:“執子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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