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珠不樂意了:“主兒!您為什麼還要送她東西?!
“她都欺負到咱們屋子裡頭了!
春然瞪她:“主兒要送,自有
主兒的道理!
春然從來未對她如此疾言厲色,含珠一愣,然後慌了。
“主兒!奴婢知錯了!她跪地。
“我隻是想著,是為著王爺的生辰,同金格格如何,無關。溫晚淡淡的道。
含珠更加慌了:“奴婢真的知錯了!請主兒責罰!
“你們覺得我年幼無知,怕我做蠢事,勸諫也是應該的。
“隻是。
“若事事都替我做主,那要我何用?
這話已經極重了。
含珠嚇得臉色蒼白,當初被吳書來管教的那一夜,又浮現出來。
她隻恨自己昏了頭,主兒和善,自己就得意忘形,失了分寸。
春然跟何嬤嬤從不如此!
到底是自己不中用!
含珠如此想著,就忍不住落了淚。
何嬤嬤正好進來,一看這個場景,什麼也沒說,捧著書給溫晚看:“主兒,您看,可是這本?
“奴婢用一個尋常的盒子裝了,可好?
“嗯。
何嬤嬤行禮,捧著書又退出去了。
從頭到尾都沒有看含珠一眼,更沒有為她求情的意思。
含珠懂了何嬤嬤的意思,心中更是悔恨。
隻能磕頭:“求主兒責罰。
溫晚看了春然一眼,春然點頭,走過去把含珠拉了起來,然後抽出她的帕子示意她擦乾眼淚。
“這兩日,你不必來了。
“歇歇罷。
含珠身子一軟,又要跪,春然卻穩穩的拉住了她。
眼神示意她,趕緊退出去!再莫一錯再錯。
含珠反應過來,含淚行禮:“奴婢遵命!謝主兒恩典!
然後退了出去。
春然看她出去了,才回溫晚身邊,繼續給她打扇子。
溫晚又發呆了。
半響,歎了口氣:“她這樣,我如何放心?
“主兒…春然心疼起來。
“如若真能安寧無波,隨她如何,我自不去管她。
“我比她還想自由自在,無所顧忌。
“可若那樣,就得有無數的人,為我白白犧牲。
春然聽著心疼的要命,那個純善懵懂的主兒,正在被迫長大。
“主兒,您總想著這個,想著那個!
“您要多想想自己才是!
“奴婢寧可自己死一萬次,也不想您這般無奈掙紮!
“您就
該歡歡喜喜無憂無慮的!”
“是奴婢沒用!”春然紅著眼眶跪了下去。
她隻恨自己經驗不足手段不夠不能為溫晚樣樣周全。
溫晚把她拉了起來又捏了一把她圓圓的臉蛋:“等日子真的山窮水儘你再說這話也不遲。”
“到時候咱們就一起抱頭痛哭。”
春然悲傷的情緒被硬生生打散了。
她又哭又笑:“主兒…”
“好了。”
“去洗洗罷。”
春然抽出帕子擦了擦行禮:“奴婢去去就來。”
等她出去溫晚整個人都鬆了下去懶懶的喚道:“小——翠翠!”
“在。”
“我需要一個技能。”
“任務完成度不足。”
“哎…我很急隻能吃虧點了。”
溫晚比了個三:“再來三句高難度的。”
“不用找零了技能任我挑選就行。”
“你應該不會拒絕吧?你前麵的任務難度不小說起來這是你的失誤你應該在最開始就該說明清楚的這屬於必填項!雖說係統千千萬但起碼的執行標注是有的對吧?”
“不過你知道的我向來好說話你看那幾句話後我可曾責怪你半分?咱們是隊友!我這個人就是大局觀非常堅定!”
“必須弘曆在才能觸發任務。”
“懂!”
“等他回來你安排就是!”
翠翠不回應了這就算是默認了。
溫晚頭一回希望弘曆趕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