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因為像溫晚格格的性子爺就…
“可是鈕祜祿格格一個大活人還在呢!爺何苦找一個隻是性子有點像她的?!”秀珠表示不理解。
“她不能侍寢。”高氏淒然一笑。
“爺舍不得讓她侍寢。”
而高嫣已經十五了。
秀珠狠狠咽了口口水。
這也太荒唐了!
“那咱們二小姐…成什麼了…”
替鈕祜祿格格侍寢的替身嗎?!
她可是主兒的親妹妹!
要做替身也得是給主兒做替身啊!
高氏臉色已經慘白無比,竟真的昏了過去,秀珠嚇得趕緊讓人去請大夫。
這邊已經天塌了一般,那邊弘曆果然去了蔚蘭苑。
溫晚看著他的衣裳,顯然沒有在旁處更衣。
那就是沒去高氏那裡?
不大可能。
去了就離開了?
見到高二小姐了麼?
溫晚發現自己多少還是有點八卦之心的。
可惜弘曆不能陪她吃瓜,更不可能讓她吃自己的瓜。
溫晚口頭行了禮,就無趣的自己擺弄新得的小老虎擺件。
弘曆更衣回來,就把她撈進懷裡,在她耳邊磨牙:“越發沒良心了。”
也不知道他怎麼又冒出這句話來。
溫晚嫌熱,掙紮了一下,蹙眉,隨口道:“良心能賣銀子麼?”
“若是不能,要之何用!”
“你這話像極了那些被處斬的貪官汙吏!”弘曆笑著嚇唬她。
溫晚果然嚇到了:“我沒學他們!”
“您就當沒聽見?”
“不可,需得治一治你口無遮攔的毛病,省得整日氣我!”
“沒良心。”
溫晚鬱悶的皺起了臉,抬頭,敷衍的親在弘曆的脖頸上。
弘曆更氣了。
她如今竟拿這個敷衍他!
低頭,含住她的唇,輕輕咬了咬。
“要我原諒你?”他幾乎是含著她的唇說的話。
“嗯…”溫晚輕吟。
“宮裡的嬤嬤,可有教你…怎麼伺候?”弘曆一下一下的親她。
溫晚怔了怔,搖頭:“說我還小…等日後…”
弘曆笑了,似乎十分滿意這個答案。
“我教你。”
“你學會了…我就原諒你…”
溫晚驚了,是她想的那種伺候嗎?!
雖然姐可以玩的更花一點兒,但還是覺得閣下很是不要臉!
但顯然她想歪了。
弘曆低頭認真的親了她一會兒,就微微拉開距離,等溫晚動作。
眼神裡都是威脅。
溫晚委委屈屈,不情不願,又十分生疏的湊過去。
學他咬住他的唇,然後慢慢的舔了舔。
她動作太慢,弘曆也不嫌棄,隻攬著她,不讓她逃開。
好不容易得以喘息,溫晚就想躲他懷裡,卻被他發覺,阻止了,然後輕笑一聲,低頭吻向她的耳後。
他似乎極愛這個地方,不緊不慢的在那小小的一塊地兒上輾轉。
等他鬆開,溫晚都要哭了。
說什麼也不肯學。
弘曆也不逼她,似乎隻是想跟她如此廝磨罷了。
溫晚難耐的哼哼唧唧:“熱…
“不能用冰。
“且忍一忍。
“太醫不是說,如能讓你出些汗來,更益於身體…
“我且是在給你治病。
溫晚用眼神表達了對他不要臉言語的譴責。
弘曆歎了口氣:“我隻會比你更熱。
“你卻視而不見。
“你所受之苦,但凡我能陪你的,絕不讓你自己一個人受著。
這話說的實在是又可憐又深情。
溫晚便不太好意思的抽出帕子,給他擦了擦臉頰滑落的汗珠。
又拉著他的手指撒嬌:“我病了,且糊塗著呢…
弘曆笑出聲:“你不病的時候,也沒見著你多有眼力勁兒。
“左右是嫌棄我了!溫晚鬆開手指。
“你這才哄了我一句,就不肯了?
“嗯。良心不夠了。
“待我出去采買些。溫晚冷哼。
“哦?出去?弘曆又去吻她的耳後。
“竟忘了我出去不得。
“那請您幫著給捎帶些?
弘曆大笑:“我想了想,良心價貴,還是罷了。
“那您日後,可不許總把這話掛在嘴邊。
“有道是所念皆成真,怕不怕?!
“若所念皆能成真,那這世人什麼也不需做,隻真心念叨就是了。
“您不許說的比我還有道理!溫晚不滿。
“好。
又見她實在是香汗淋漓,恐她太過難受,便讓取了扇子,給她輕輕扇風。
“憑什麼這會兒您又瞧著清爽了?溫晚詫異。
“我三歲開始入書房,皇阿瑪管教甚嚴,酷暑嚴寒,都不得歇,時間久了,便習慣了。
“聽著也是辛苦。溫晚表示同情,然後心安理得的躺下由他扇風。
但她躺在了他的腿上。
弘曆差點把扇子捏碎了。
溫晚仿佛一無所覺
她的手抬了起來五指微微張開透過手指去看窗外。
玩的不亦樂乎。
弘曆終忍不住抓住她的手輕咬了一下。
溫晚卻像是發現了什麼似的努力偏過頭去看他:“您的手…”
“恩?”
“有些好看。”
“借我一用。”
弘曆深吸了一口氣
溫晚拿著擺弄起來給他也五指微微分開然後不斷的調整位置透過手指的間隙去看外麵的樹影重重。
過了一會兒她吃吃的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