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滿月時不巧萬歲爺又病了滿月禮就沒有辦弘曆甚至都沒能回來隻賞了許多東西府裡也不敢設宴也不過是各院送了東西過去。
“這名字極好不過還是等爺親自去告訴三阿哥才好。”
“蘇妹妹照顧兩個阿哥也是辛苦。”
“聽說夜不能安睡虧的蕊之妹妹調了香倒讓蘇妹妹好了很多。”
蕊之是烏拉那拉側福晉的閨名這字是用滿語譯過來的。
福晉言語透著暗示弘曆也該去看看彆人了。
每每回來都是去蔚蘭苑。
溫晚不能伺候就不能綿延子嗣。
可子嗣也是國事。
她身為福晉當行勸諫之責。
弘曆聽出來了點頭:“明兒我就去看看蘇氏。”
卻沒有提烏拉那拉氏。
福晉便又提了提永璉跟大格格青姝。
弘曆順勢讓他們過來一起用晚膳福晉自然願意。
一家子其樂融融的用過晚膳弘曆又故技重施折子都送去了蔚蘭苑。
福晉恰好身子不爽利月事突至便順水推舟勸他離開了。
綠竹對此擔憂不已。
“福晉還是得再生個嫡子幫襯二阿哥才好。”
“我身子如何你也知道太醫不是說了最好調理一二。”
“若是因為貪心生下孩子病弱倒不如現在成全爺左右爺是心裡有數的不可能隻要溫晚一個。”
“戴佳氏等了這麼久不也伺候了。”
綠竹點頭:“福晉說的是。”
“說到戴佳氏…”她低聲把園子裡的衝突說了一遍。
福晉不以為意:“隨她們去罷。”
然後就讓叫大宮女彩柳進來伺候筆墨她要寫字。
福晉最近偏愛彩柳伺候綠竹也明白是自己許多時候都穩不住不過心中雖然失落
弘曆在大雨即將落下的那一刻趕到了蔚蘭苑。
溫晚手裡的棋子騰的落了下去她對著棋譜打了一晚上的棋局便亂了。
白子恰好輸了。
弘曆很滿意她的反應熟稔的將她抱在懷裡低聲道:“總算沒辜負這場雨。”
外麵大雨傾盆而至雨聲如瀑。
“一場雨而已何苦執著?”
“您這般計較可是覺得我們之間不得長久?”
她偏頭看他:“若是要長久便不必爭這朝夕。”
“我總是在這裡的。”
弘曆與她額頭相抵:“你總不信可以兩全。”
溫晚略正起身子看著他:“倘若…”
“我是說…倘若。”
弘曆心裡已經是百般猜測卻臉色如常:“你說。”
“若有一日。”
溫晚看著他他能看出她的掙紮恐懼還有孤注一擲般的勇氣。
“您能尋得一位…合您心意的…”
“她當是恭順柔婉文采斐然琴棋皆通與您情投意合之人。”
“若有一日此人出現。”
“可否——”
“放我離開。”
“此後生死我自負之。”
溫晚感受到手臂上的疼痛但她沒有掙開隻看著弘曆的眼睛毫不退卻。
“砰!叮…”
外頭候著的李玉聽到了一陣瓷器碎裂的聲音。
清脆悅耳。
格格終於碎了一個瓷瓶?
他並不以為意依舊筆直的站著。
很快弘曆就出來了。
這倒把李玉嚇了一跳。
這個時候這大雨爺做什麼?
格格難道又要什麼花樣兒?
爺也太慣著了。
他正想要不勸勸就聽弘曆聲音冰冷:“備傘。”
備傘?
“爺是要取什麼東西麼?奴才去取這雨太大了。”
“回去。”弘曆道。
李玉這才反應過來弘曆要走。
巴巴的回來又要走。
這是怒了?
他趕緊去備傘備油衣披風等物心裡想著今晚可不好過了
在外麵候著的春然心都快跳出嗓子眼了。
爺同主兒惱了?
這可如何是好?
可弘曆未走她也不敢進去伺候隻能這麼低頭站著。
李玉很快準備妥當弘曆不耐煩披風自己奪過傘就走進了雨裡。
李玉嚇得趕緊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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