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7 章 “我不原諒。”溫...(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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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原諒。”溫晚搖頭。

弘曆正要再哄,她卻終於抬手回抱了他。

“憑什麼要原諒。”

“我若原諒了我這些日子的錐心之痛,又算什麼?”

“您想欺負我就欺負我。”

“我沒甚法子隻能不原諒您。”

“還不止如此,樁樁件件我都得記著。”

“待哪日,被美色所禍昏了頭,我就看一看方不至於把自己整個都賠進去。”

她句句哽咽,弘曆聽的越發內疚心疼。

“明兒我親自給你寫下來心心來日興起拿白底黑字來與我鬨一鬨,我定不還嘴,如何?”

溫晚這才點頭:“需得蓋上您的私印。”

“嗯。”

“蓋幾個都可。”

他把她從懷裡輕輕掰出來給她擦了淚痕。

“雖不原諒,可也不能輕易放過

溫晚臉色一紅“你休想!”

弘曆笑的極其曖昧:“你想什麼呢?恩?”

溫晚一隻手捂著臉,另一隻手指抵在他的胸前:“未曾原諒呢,您且自重…”

“分明是你,不懷好意。”弘曆握住她的手指,把人重新帶進懷裡,吻了吻她的脖頸不舍裡還透著滿足。

“有日子沒給你念書了…”

溫晚一隻手摸索著自裡麵的枕頭下拖出一冊書還是上次未讀完的那本。

弘曆目色再次幽深難耐:“一直在這裡?”

“不過是…忘了。”溫晚輕哼。

然後理直氣壯道:“還不是怪您。”

“自是怪我。”

“這個…可也要記上一筆?”

“隨你。”溫晚嬌吟。

“記著罷。”

“嗯。”

“這書讀到何處了?”

他其實無心讀書隻想就這麼擁著她同她說話。

“三十——我不知…忘了偏不告訴您。”

“我誠心相求心心可願告知?”

“何為誠心?”溫晚輕點他的心口處。

“誠心即這一片真心。”

“隻是真心與你偏你視而不見。”弘曆佯歎。

“所謂真心未必抵黃金萬兩。”

“我想了想真心要來無用還是要黃金罷。”溫晚眼神矜貴的一瞥懶懶的收回手反被他捉了去十指相扣。

弘曆咬她的耳垂“黃金未有另有一物相抵可

好?”

“且拿來我瞧瞧。”

弘曆竟然果真鬆開她去取了一物。

赫然是他登基時用的九龍玉佩日常隨身掛在腰間今晚過來亦在腰帶上。

“此物可抵?”

溫晚執著細看一會兒搖頭:“價值連城要不起。”

“我之真心遠比此物貴重萬分真心既給了你旁的便不值什麼了隻管拿著把玩就是。”

溫晚心道:可我懷疑你這是想讓我早死早超生。

她淺淺一歎:“這時候您又不理會規矩禮法了。”

“您縱金山銀海堆滿這翊坤宮於我也不過是身外之物。”

弘曆聽出了弦外之音:“你在意的我從前不知如今知道了自然亦要給你。”

“而這些身外之物

這些幾近討好的話從他嘴裡出來便帶了江山為聘的氣勢。

“真心與否不在嘴上。”

“我且都先記著來日我們核對一番方能驗證。”

弘曆失笑:“那便都記著罷。”

“明兒我下朝回來你念我記可好?”

“下朝?”

溫晚說完才反應過來可不是得每日上朝了。

弘曆卻會錯了意又貼近她:“春宵苦短我倒是想隻同你——”

溫晚毫不猶豫讓他閉了嘴。

一番癡纏後弘曆雖勉強克製住了卻是比以往更加難耐。

偏溫晚故意折騰他攀在他身側:“還不與我念書。”

弘曆抽出書來想著先讀一段哄她睡了就去沐浴。

剛念了兩個字她就抓著書往旁邊一丟。

凶巴巴的看著他:“需得背的才好。”

弘曆隻能背詩經給她。

溫晚聽了一會兒聽不太懂又不肯了。

“您是不是欺我才疏學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