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真是嫻嬪,咱們隻管看著熱鬨就是了。”她又補了一句。
“慧妃,倒就難說了。”
“但慧妃娘娘,一旦爬起來,也得先衝著嫻嬪去。”
翊坤宮,還是看熱鬨就是。
“最好是這樣。”溫晚淡淡一笑。
慧妃能爬起來更好,她才有機會摻合一腳,讓烏拉那拉氏徹底廢掉。
烏拉那拉的隱忍與算計
是溫晚所不能及的不除了她怎能安心?
可她卻一時沒有好法子要用什麼星宿不利她也不認識欽天監的人。
要栽贓嫁禍也得有人延禧宮裡頭緊的很她買通不了。
最要緊的是弘曆看她看的緊她若同哪個宮嬪走的近些弘曆必然能發覺培養隊友去做事便也不可行。
他喜歡的是他想要的溫晚一旦溫晚打破了他的想象…
後果定然不太美好。
溫晚這邊還在思索卻不知純嬪的景仁宮門口此刻已經熱鬨了起來。
慎常在臉頰兩側通紅一片隱約還能看到護甲劃出來的血絲。
她瑟瑟發抖的獨自癱倒在景仁宮門口
卻是嘉嬪趕來了。
“慎常在偷了本宮的一枚玉佩本宮要帶她回去審問。”
說完嘉嬪身邊的兩個太監就衝了過去要搶人。
景仁宮的太監猶豫了這慎常在是嘉嬪宮裡的又被指責偷了玉佩他們確實不敢把人帶進景仁宮給自己主子沾染是非。
他們這麼一猶豫嘉嬪的人就得手了捉過慎常在就要離開。
慎常在大哭:“純嬪娘娘救命!”
“妾沒有偷玉佩!妾拿出來的是嘉嬪詛咒三阿哥的符紙!”
這句話一出景仁宮的太監們大驚失色。
符紙?
還是詛咒三阿哥。
那可不能讓人跑了。
於是他們立刻又去搶人。
弘曆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幅畫麵:長街上四個太監在爭搶一個宮嬪。
李玉毫不猶豫的上前大喝:“皇上在此誰敢放肆!”
太監們一聽都嚇得跪在地上。
嘉嬪早就看見了弘曆已經下了步攆往弘曆的龍攆處快步過來盈盈跪下:“皇上…”
“慎常在行偷盜之事是臣妾管束不力臣妾這就把人帶回去管教!還請皇上恕罪!”
弘曆麵無表情的看了她一眼:
“一個常在在你的手裡鬨出這麼多的是非來今日還失儀於大廳廣眾之下。”
“你的確無能。”
嘉嬪低頭眼淚滑落十分可憐:“皇上…臣妾知錯…”
弘曆懶得理她正要讓她把人帶回去免得衝撞了純嬪而後再讓皇後給慎常在遷宮就是。
李玉匆匆而回,低聲說了幾句話。
李玉方才先去看了慎常在,慎常在看到李玉,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又把方才的話說了一遍,隻是這次倒是不敢大聲嚷嚷了。
弘曆聽了,冷哼一聲,“帶進去。”
然後自己先下了龍攆,純嬪也恰好趕到,“皇上。”
“進去再說。”
“是。”
後頭李玉一揮手,就有養心殿的人把慎常在扶了進去,而後那四個太監也被拿下,沒有人敢掙紮求饒。
“嘉嬪娘娘,您也請吧?”李玉客客氣氣的。
嘉嬪隻能起身,慢慢走進景仁宮。
弘曆已經端坐在上,純嬪親自奉了茶,然後才坐在下首。
慎常在跪在下麵,嘉嬪進來後,咬咬牙,也跪了下去。
“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