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完便翻身躺好,弘曆去握她的手,被她扒拉開,“惱了,不想理您。
弘曆輕笑,不由分說把她攬進懷裡:“你睡你的,不必理我。
他唇所到之處,一片滾燙,溫晚不由顫栗,被他磨的有些意亂情迷時,隱約聽他道:“你說,你認了?
溫晚嗯了一聲。
半響,她推開他作亂的手,似乎找回了一點神誌:“是…暫且。
“畢竟世事難料…
弘曆不滿的解了她的扣子威脅:“的確世事難料…我如今頗有些忍不得了…說不得就…
溫晚眼裡泛著水一副任君處置的樣子:“是麼?
她一隻手攀著他的脖頸。一隻手去解他的扣子。
弘曆呼吸急促,在最後一刻握住了她的手。“彆鬨。
溫晚得意洋洋,眼神示意他趕緊從她身上滾開。
弘曆又氣又愛,隻能懲罰似的在她肩頭廝磨。
兩人鬨了一中午,午後弘曆也是未走,陪她寫字下棋消磨了一下午,夜裡自然又留宿了,卻顧著她葵水將至,沒有折騰她,也算體貼。
太後得了弘曆留宿永壽宮的消息,放下心來。
總算又和好了。
宋嬤嬤取笑道:“太後,您不是說定不管的?還不是巴巴的讓貴妃去送湯。
太後抹不過臉去,笑罵:“還不是那個丫頭太笨。
宋嬤嬤也不戳破,“是是是…
第二日,溫晚自長春宮請安後便又去了禦花園,她也不是空著手去的,她帶了幾麵鏡子,在那摘星閣裡倒騰。
永壽宮的人見怪不怪,知道她是想在鏡中折騰出新的景色來。
不過小半個時辰,溫晚便讓收了鏡子回宮。
接下來
一連五日,她仍舊每日過來折騰小半個時辰,且皆是長春宮請安後便過來。
整個後宮都有些稀奇,一向隻去慈寧宮和長春宮兩處的貴妃,竟然一連六日都去禦花園,莫不是花園裡皇上給貴妃又弄了什麼景兒?
有閒得慌的去尋過,卻一無所獲。
這六日,溫晚都借口小日子,不肯見弘曆,弘曆竟也硬生生的克製著,沒去旁的宮裡。
第七日一早,弘曆下了朝就問李玉:“王為去請過脈了麼?”
“請過了。”李玉立刻回道。
“娘娘安好。”
弘曆換了衣裳:“去永壽宮。”
“皇上,娘娘這會兒怕是還在長春宮。”
弘曆不理他,徑自往外走去。
可坐上了龍攆夠,他卻道:“去禦花園。”
李玉反應過來,這是要去禦花園堵人?
禦駕去禦花園,路程不短,長街上宮女太監瞧見的不少,一會兒就後宮皆知,但沒人動什麼心思。
貴妃在禦花園呢,哪裡輪得到她們?
所以,弘曆一路走的什麼清靜,並沒有什麼鶯鶯燕燕突然竄出來,途經荷花池時,他隨意一瞥,瞥見荷花竟然開了兩朵,一時興起,讓人去摘了來。
與此同時,後麵甬路裡,一隊侍衛匆匆而來,見到龍攆上的弘曆,趕緊行禮。
“何事?”
“回皇上,冷宮走水,奴才等奉命前去。”
“去罷。”弘曆淡淡的點了點頭。
侍衛們離開後,弘曆點了兩個禦前侍衛:“你們去看看,莫要驚了人。”
“是!”侍衛們快步離去。
“讓欽天監的來回話。”這話就是說給李玉的了。
李玉躬身應了,轉頭吩咐了兩個小太監。
雖說冷宮本就年久失修,但也是在紫禁城裡,走水總是不吉利。
侍衛奉上荷花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