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欽笑笑:“我們不能喝酒,但定能讓你儘興才是。”
弘晝眯著眼睛,點了點他們兩個:“哼!本王豈能讓你們這等霄小蒙騙?!”
酒過三巡。
弘晝已經快要趴在桌子上,他努力撐著:“笑個屁!”
“傅恒!你得意個什麼!禦前侍衛!狗屁!哪有去馳騁沙場來的有氣勢?!”
“我誌在沙場,你又不是不知。”傅恒隔著茶,半點不生氣。
“蠢了罷!你的沙場,這才多少地兒!你懂火器麼!你懂的那點兒!算不得什麼!西洋!西洋!火器…厲害的很…他們…出美女!”
“你答應我…來日征戰那處,給我帶百八十個西洋女子回來…”弘晝醉醺醺的,似乎在說胡話。
傅恒笑著點頭:“記著了,美人兒!”
“不過西洋火器真的那般厲害?怎麼可能?”他這話是看向容欽的。
“是不是,總要去看看,故步自封,不可取。”容欽道。
容欽開口,弘晝聽到了,立刻抬頭道:“你小子,也不是什麼好的。”
“整天刻你那沒用的木雕!”
“你怎麼不去刻一個厲害的武器!給傅恒…去給我…搶美人兒!”
“木雕有什麼用!文書!更是狗屁!你讀那些沒用的做什麼!拳頭硬才是真的!才能搶美人兒!不然…不然…”弘晝醉倒在桌子上。
傅恒和容欽無奈對視。
“我送他回去。”傅恒道。
容欽點頭,就在他起身的時候,傅恒突然低聲道:“貴妃…安好…”
容欽一愣,笑了:“多謝。”
傅恒轉身扶起弘晝,微微點了點頭,便離開了,他自幼習武,扶著弘晝毫不費力,依舊身姿挺拔。
傅恒沒想到,隔著不過兩日,又在宮中見到了容欽,他奉旨入宮,見貴妃,依舊在養心殿,弘曆特意給了他們獨處的機會。
容
欽看著他多年未見的妹妹,眼神十分心疼:“聽人說你安好,可總比不上親眼見見。”
“宮中歲月不易…”
“到底是大哥無能。”容欽低聲道,眼神暗淡下來。
“大哥,我是瘦的枯骨嶙峋了麼?”溫晚捏了捏自己的臉,笑容俏皮。
“二哥來一趟可是順走我許多點心,我看恨不得替我在宮中受罪…”
容欽笑了:“他從小就不要臉。”
這麼一打岔,兩人之間隨意了許多。
容欽也不好問她宮中如何,隻能說自己,大概說了一些,也是報喜不報憂。
宮人再次添了茶,容欽知道自己該回去了。
十分不舍得掏出一個木雕老虎。
“聽說你現在愛這個?我給你雕了一枚。”
“和郡王…看過…十分喜歡…但我沒給。”容欽眼神深深的看著溫晚。
溫晚拿著木雕低頭一笑,“他什麼都想跟我搶,最不要臉就是他了。”
容欽見她這般說,似乎鬆了口氣。
這才起身:“我該回去了,不過日後都在京城了,額娘每月進宮,我也能得知你的消息。”
“大哥放心。”
“我隻願大哥,做自己喜歡的,我並不需大哥為我謀劃,大哥切記。”溫晚低聲道。
容欽緩緩點頭:“微臣…拜彆…貴妃…”
容欽離開後,弘曆沒有立刻去打擾溫晚,而是讓高玉送了她回永壽宮。
溫晚一直攥著那隻木雕小老虎,低頭沉思,眾人隻當她是舍不得哥哥,沒有打擾。
“翠翠。”
“在。”
“人已經在行動了,我們也不能坐以待斃了。”溫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