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羽看著愣在原地的女鬼，笑著道：“說起來，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你叫什麼”
女鬼道：“我叫靈靈。”
“姓什麼？”
女鬼沉默了。
其實之前池羽就有些懷疑了，她接觸過這麼多天師，確實沒人養鬼仆，一是玄門百家確實忌諱這個，二是荊家當年那些書籍全部焚燒殆儘，導致禦鬼術失傳，收鬼仆的風險極大，沒人願意去乾。
隻有一些邪修，用一些邪惡的手段可以控製鬼魂，隻是那些鬼魂大多喪失了神智。
像這小女鬼這樣擁有獨立完整的神智，在如今玄門裡可是極為罕見。
而且，她觀察過，祁藍似乎對荊家有一些了解。
荊家當年確實全滅，沒有留下族人，祁藍不可能是荊家人，能教會祁藍如此厲害的禦鬼術，極有可能就不是人，那就可能是跟在祁藍身邊的那隻鬼了。
她剛剛故意詐了一下這小女鬼，果然露餡了。
池羽看著她，笑道：“放心，我不會對你做什麼，我隻是有一些關於荊家的事情想請教你。”
女鬼見此，低頭，“是，我姓荊，我叫荊靈。”
池羽問道：“荊家是不是有一種功法，可以把一個魂魄分離成很多個魂魄，每個魂魄又是一個獨立完整的個體？”
荊靈有些驚訝地看著她，“你怎麼知道？”
池羽心下一沉，果然是荊家功法。
“我遇到過這樣的鬼。”池羽道。
荊靈道：“不可能，這是荊家最高禁術，荊家弟子是不允許學這個的。”
“最高禁術？”池羽有些好奇。
荊靈點頭，“此法對於鬼魂來說，極其痛苦，且需要極強的靈力支撐，稍有不慎鬼仆的主人便會走火入魔，鬼仆也會魂飛魄散。”
荊靈看著池羽，“您當真見到過這樣的鬼嗎？”
池羽直接將那厲鬼放了出來，“你看他是嗎？”
荊靈被那惡鬼身上的戾氣嚇到了，聽了池羽的話，眉頭緊皺，圍著厲鬼轉了一圈，片刻後，搖搖頭，“若他真是被分離的出來的，與正常的鬼是沒什麼兩樣的，我修為低，看不出什麼。”
“但我覺得他不是。”
池羽看著荊靈這語氣，有些好奇，“你為什麼這麼說？”
荊靈解釋道：“被分離出來的魂魄雖然看著與一般的鬼沒什麼區彆，但是因為是分離出來的，修煉極其困難，能修煉到他這樣的，很難。”
池羽想了想，“若是有人幫他呢？荊家沒有那種可以讓鬼仆除了正常修煉之外其他的提高修為的功法嗎？”
“有。”荊靈點頭，“荊家有一秘法，可將天地靈氣轉換成陰氣，將大量陰氣注入鬼仆體內可提高鬼仆力量，但這需要耗費大量靈力，幫的了一個，也幫不了第二個。”
池羽想到了什麼，她這一年多以來遇到的邪修，養厲鬼，毀鎮物，大多都帶著目的，就像是有預謀有組織一樣。
“如果是一群邪修養著這些分離的鬼魂呢？”池羽問道。
荊靈眉頭皺的更緊了，“誰有這麼大的本事？”
池羽覺得那厲鬼有這本事！
大概情況池羽是明白了，但是她搞不懂，那厲鬼分離這麼多自己出來乾嘛。
大量陰氣……
池羽想到荊家古城之前聚集過大量陰氣，莫非那厲鬼在古城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