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瘋了嗎？”
沈微明把池羽拉到研究院的一棵樹下，他看著年輕的女孩，深深地歎口氣，“我知道你厲害，但是麻煩你做一些天馬行空的事情之前，想一想後果好嗎？”
池羽看著沈微明，低頭笑了一聲。
“你還笑？”沈微明皺眉。
池羽笑著道：“沈會長想說什麼？想說一旦所有人都開始學習玄門術法，事情將會不可控是嗎？”
“你知道還這麼做？”沈微明不理解。
池羽耐著性子，“沈會長，我的話你是不是沒有聽懂，我說的是把我的功法上交給國家，我又沒說上交給全人類。”
沈微明稍稍一想便明白了，“你要借國家的手？”
池羽點頭，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那不然呢？人才選拔這種事情自然是要交給國家，我想國家也不想看到全國陷入混亂，對吧？”
那些領導人聰明著呢，為了穩定太平盛世，自然會研究出一套篩選人的方法，比她一個人折騰有效率多了。
“況且……”池羽看向沈微明露出不懷好意的笑，“不是還有您嘛。”
沈微明：……
“世人皆知天師協會總會長您很厲害，玄學一事上您懂的最多，到時候那些人肯定要來問您，您給把把關，不就好了。”池羽看著沈微明笑容燦爛。
沈微明看著賣乖的小丫頭氣笑了，從第一次見麵到現在，他可沒見過這丫頭在自己麵前這麼乖巧的樣子，還一口一個您的，“你這是把所有人都算計在內了？”
“怎麼會？”池羽循循善誘，“這叫能者多勞。”
她看著沈微明，“沈會長，巫四的存在應該給了你壓力吧？”
沈微明沉默。
“巫四暗地裡不知道在折騰什麼。”池羽道，“你，我，一個人的力量是有限，護不了所有人，這次巫四搗鼓出來這遊戲，你統計了有多少人冤死嗎？這樣的事情，帝都還會有，不，不止帝都，全國都會有。”
“巫四有分身，我們可沒有。”池羽看著沈微明，“這個遊戲如果做出來，我們不僅會多很多幫手，也能夠提高大家自保的能力，不好嗎？”
沈微明歎口氣，“你想要幫手，可以在玄門百家裡挑啊。”
池羽道：“我不信玄門百家。”
沈微明：……
她看向沈微明，“你怎麼保證，玄門百家裡不會有第二個於恒？”
就連她第一次見於恒的時候都沒有發現異常，誰能保證玄門百家選出來的那些人乾乾淨淨？
“如果說這個世界上有誰能讓我無條件的相信，就隻有國家了。”
沈微明：……
池羽看著他，“任何遊戲都是要經過內測的！這個遊戲一旦成功，那你覺得國家會選擇什麼人內測？”
沈微明仔細想想，池羽提出的方案充滿未知，但也是機遇，國家肯定會派最值得相信的最忠誠的人去測試。
“軍人。”
池羽笑著點頭，“沒錯，如果成功，我們會有一支最值得信賴的盟友。”
沈微明看著她，原本他以為這丫頭是隨便想想，可現在他才知道，這丫頭把一切都考慮進去了，甚至連人選都想到了。
“你說服了我，但這事一時半會實現不了。”
“慢慢來嘛。”池羽笑著道，“我們先把那隻學神鬼找到再說。”
兩人再次回到了研究室，郝院長一把拉住池羽，“怎麼樣？怎麼樣？”
池羽道：“我們先找鬼。”
郝院長眼睛一亮，“好。”
那隻鬼既然是晚上出現，池羽他們也不急，沈微明甚至直接走了。
“反正你在這，那隻鬼跑不了，我回去忙彆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