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樂站了起來,剛走兩步,轉身,“所以,那個寧原是怎麼回事?他那種命格的人怎麼會有這麼多煞氣?”
“誰知道呢。”池羽道。
池樂:?
池羽笑了笑,“你要是好奇,自己去尋找答案啊。”
池樂眼睛一亮,他知道妹妹雖然不太愛管事,但是從來不壓製他過於旺盛的精力,反正閒著也是閒著,他是真的很好奇。
他拿起手機,準備和小夥伴分享這件事,他知道小夥伴肯定也十分好奇。
彆墅外,戴長鬆走出大門,停在車旁,實在是沒忍住看了眼身後的彆墅,最後什麼也沒說,轉身離開了。
寧原看著他這樣子,眼神閃爍,跟著上了車。
兩人回到了公司,戴長鬆的秘書匆匆忙忙道迎了過來,戴長鬆看著他這樣子便知道又發生了什麼事,道:“去辦公室裡說。”
秘書點點頭,跟在戴長鬆後麵,寧原則是跟在兩人身後,他看著兩人,自從他進了這個公司,戴長鬆走哪都帶著他,外人看來戴長鬆十分信任他,十分看重他,但是隻有他知道,戴長鬆每次隻是讓他跟著,就算有事情交代給他,也隻是一些無足輕重的事情,其他所有的事情都是戴長鬆的秘書在做。
可戴長鬆卻給他開了高額的工資,一開始他沉浸在喜悅中,畢竟誰不喜歡錢多事少的工作,可是慢慢慢慢他察覺到了一些不對勁,直到前不久,寧原偶然得知戴長鬆上一任助理重病住院的事情。
那天不知道是怎麼回事,鬼使神差的,他走進了醫院,去看了那位重病的前助理。
說是重病,其實是出了車禍,那位助理和戴長鬆一起出門,路上遇到了車禍,戴長鬆受了點輕傷,可那位助理卻成為了植物人。
所有人都說那是場意外,戴長鬆還是給了助理巨額的賠償,甚至給他安排了最好的病房。
那天,他去醫院,問了一些關於戴長鬆的事情,可那家人對戴長鬆感恩戴德,說戴長鬆是大好人。
大好人……
寧原突然想到今天那位池天師的話,她說戴長鬆做了傷天害理的事情。
寧原就這樣一路心事重重的跟著戴長鬆回到了辦公室,他的辦公桌在戴長鬆辦公室的門口,他沒有跟著兩人進去,因為戴長鬆很少允許他進入那間辦公室。
秘書跟著戴長鬆走進辦公室,兩人將門鎖上,隔絕了所有視線和聲音。
戴長鬆走到座位上坐下,“說吧,什麼事?”
“辛鈺打電話給我,說鄧奇誌突然約她見麵。”
“辛鈺是誰?”
秘書愣了下,“鄧奇誌之前的秘書,咱們買通了她給鄧奇誌放了那盆搖錢樹。”
戴長鬆揉了揉太陽穴,“認識的人太多,記不住。”
“辛鈺有些害怕,她怕鄧奇誌發現了什麼,畢竟她已經辭職很久了。”
戴長鬆冷笑,“讓她咬死彆認,發現了又怎麼樣?這種事情就算報警,警察來了又能查出來什麼?說一盆搖錢樹讓鄧奇誌差點傾家蕩產?誰信啊!”
秘書點點頭,倒也是,“那鄧奇誌那邊現在怎麼辦?我接到消息,項目已經有進展了,那搖錢樹怕是破了。”
戴長鬆沉默片刻,“這事暫時算了,虧了這麼久,雖然沒到傾家蕩產的程度,鄧奇誌損失也不小,於恒大師最近聯係不上,咱們不要輕舉妄動。”
“哼,算鄧奇誌那小子走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