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晚,叫我。”
戰野情動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可是宋晚卻失了興致。
她瞞著戰野偷聽了他跟好友的通話,知道了戰野白月光回國的消息。
要不了多久,她這個床伴就會被舍棄。
與其這樣,宋晚決定瀟灑得離開。
她二十二歲以華清金融係專業第一進入戰氏集團實習,二十四歲成為了總裁秘書,同年因為一次意外跟戰野發生了關係,自那以後她便成了戰野固定的床伴。
在這段關係裡,宋晚最不該的就是對戰野動了心,而戰野也從未在人前承認過他們的關係。
唯有戰野的幾個好友見過她,宋晚知道在他們眼裡,自己不過是戰野圈養起來的金絲雀,見不得光。
但她卻固執的以為自己會是戰野的例外。
到頭來都是她在妄想。
外人都說戰野身為戰氏集團的繼承人,金字塔頂尖的存在,卻甘願為了心裡的白月光潔身自好,死守男德。
所有人都在猜,戰野會不會為了他的白月光終身不娶。
當年戰野被白月光拋棄自殺未遂的新聞,如今還依舊穩占各大版新聞頭條。
戰野見宋晚分心,直接翻身將她圈在身下,懲罰般狠狠地咬住她的唇。
幾息過後宋晚掙脫了他的禁錮,坐直了身子,銀白色的月光灑在她的身上,像是披上了一層皎潔的薄紗,讓她美的不似真人。
“我們結束這段關係吧,我累了。”
戰野聞言輕笑了一聲,不以為然,隻當她是耍小性子。
起身將她摟在懷裡,厚重的呼吸噴灑在宋晚的耳邊,雙手在她腰間肆意遊走,那張鋒利而又性感的薄唇覆上宋晚瑩潤的耳尖,溫柔的允吸。
宋晚當下便軟了身子,她用力推開戰野,“明天我會跟總裁辦提出離職申請,還希望戰總早點安排個人來接替我的工作。”
戰野的動作戛然而止,他箍緊了宋晚的細腰,聲音帶絲薄怒,“這種話我隻聽一次,你彆忘了自己的身份。”
宋晚一聲冷笑,預要起身下床。
戰野一把將她扯了過來壓在身下,十分霸道得闖進宋晚的身體。
仿佛要將宋晚貫穿,狠狠地撞擊著。
“戰野,你混蛋!”宋晚伸出雙手拚命捶打他。
可儘管如此,她的身體還是潰敗成軍,跟著戰野的節奏起起伏伏,徹底淹沒在歡愉的浪潮中。
第二天醒來時身邊早已沒了戰野的身影,宋晚也收到了總裁辦駁回的離職申請。
苦笑在臉上蔓延,宋晚拖著疲軟的身子去了浴室,出來時電話鈴聲響起,剛按下接聽鍵就傳來對方呼救的聲音。
“晚晚姐你快點來公司吧,老板一到公司就找我們要金氏集團的招標資料,我們把資料都找爛了老板也沒滿意。”
徐童帶著哭腔的聲音從電話裡傳來,“剛才發了好大一通火,老板說要是資料再找不齊就要把我們都炒了,晚晚姐隻有你能救我們了。”
“知道了,我一會就到。”
宋晚穿好衣服,不經易間扯到痛處讓她皺了眉頭。
來不及多想就出門打了輛車離開了戰野為她築的金屋,前往象征著戰氏家族地位的一百八十八層大廈。
宋晚坐著總裁辦特有的直達電梯來到了頂樓,發現辦公室裡一片靜謐。
徐童看到宋暖仿若救世主一般,伸手朝總裁辦公室指了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