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野直接將她攔住,“你哪兒也不許去!”
宋晚與他對視,片刻後,宋晚出聲道:“我累了,想找個人安穩下來了。”
房間裡陷入了寂靜。
戰野哂笑,笑意不達眼底,“跟今天的那個男人?若是他知道你在彆的男人身下承歡三年,你說他還會願意跟你在一起嗎?”
宋晚揚起手甩了他一巴掌,“戰野,你無恥!”
黑夜裡,這聲巴掌極為響亮。
宋晚愣住了。
她以為戰野會躲開。
戰野眉宇間的寒意驟起,眼神牢牢地盯著宋晚,聲音宛若利刀,“你彆忘了當初是誰主動爬了我的床,想離開除非是我厭了你。”
當年在戰氏集團的招標會上,戰野喝多了酒,身為他的秘書宋晚將他送到了酒店。
沒想到戰野的酒裡被人下了藥,而她也因此跟戰野發生了關係。
原來,在戰野心裡那次意外卻是自己算計來的。
宋晚努力壓製心中的苦澀,她越過戰野躺在了床上背對著他,拉起被子將自己死死裹住,不留一絲縫隙。
戰野的半邊臉還在隱隱作痛,他伸手摸向左邊的口袋,裡麵是他特意為宋晚準備的禮物。
一枚名為“心跳”的粉鑽胸針。
他望向宋晚的背影,片刻後抬腳走去了旁邊的沙發上縮了一晚。
翌日。
戰野的臉上還殘留些許微紅,看著把自己當作空氣的宋晚,心頭湧出一股無奈。
“今天想去哪兒玩,我陪你。”話剛說完,手機就響了起來。
他似有不悅地接起電話,另一邊傳來戰錦心焦急的聲音,“哥你快點來咱家的醫院,伊柔姐出車禍了。”
宋晚在旁邊聽著,看到戰野眉間浮現一抹憂色,突然想到去年自己開車被一個醉駕的人追尾。
因為後車車速過快,導致宋晚的車子直接衝出數十米遠,硬生生撞斷了五六棵景觀樹才將車子逼停。
宋晚當時全身多處骨折,住了一個多月的醫院才勉強能下床走動。
那個時候戰野連句簡單的關心都沒有,宋晚隻當他這個人天生冷情。
如今看來隻是人不對罷了。
戰野掛了電話轉身離開,宋晚拉住了他的衣角,“不是說今天要陪我?”
“伊柔住院了。”戰野出聲道。
宋晚拉著衣角的手不禁加了力道,“與我無關。”
戰野擰眉,聲音冷淡,“宋晚,你有心嗎。”
扔下這句話戰野頭也不回地走了。
宋晚一個人呆坐在床上,心口是密密麻麻的疼。
戰野來到醫院去了蘇伊柔住的病房,就看到她跟戰錦心兩人說說笑笑。
看到他的身影,戰錦心對著蘇伊柔挑眉,“我就說我哥最關心了你,打個電話他就來了。”
蘇伊柔自打戰野進來就紅了臉,她對著戰錦心笑罵了句胡鬨。
注意到戰野陰沉無比的臉色,蘇伊柔柔聲道:“我就是不小心被電動車碰了一下,錦心不放心非要拉著我來醫院檢查。”
“我都不知道她給你打了電話,沒打擾到你工作吧?”
麵對蘇伊柔的解釋,戰野隻冷冷地說了句無事。
而後目光轉向戰錦心,壓迫感十足,“戰錦心,明天開始沒有我的允許不準踏出戰家半步,你若是敢出來,我會讓人打斷你的腿將你扔回米國!”
戰錦心立馬收起了剛才嘻嘻哈哈的態度,有些害怕地望著戰野,“哥,你乾嘛這樣對我,我又沒做錯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