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晚深吸一口氣,對著戰野笑道:“戰總說笑了。”
他淡淡哦了一聲,便不再出聲。
隻不過手在桌子底下一直抓著宋晚的左手,手指不停地在她掌心摩挲。
宋晚氣急,直接用指甲狠狠掐著他的手。
宋晚明顯感覺到自己的指甲已經掐出了很深的痕跡,可是戰野卻依舊麵不改色,眉頭都不皺一下。
這時,李華成跑過來敬酒。
宋晚趁著這個空檔立馬將自己的手抽了出來。
戰野舉著酒杯輕輕嘖了一聲,李華成以為戰野是在稱讚他的酒好,立馬說了起來,“戰總,這酒是我老丈人年輕時自己釀的糧食酒,他可是珍藏了五十多年,若不是沾了戰總您的光,這酒我都喝不到。”
李華成見戰野不搭腔,哈哈一笑掩飾了自己的尷尬。
宋晚知道戰野的胃不好,以前她在總裁辦的時候,每回出差都是她跟著戰野,她知道戰野幾乎是滴酒不沾。
說來也是,身為戰氏集團的繼承人,酒桌上根本就沒有人敢敬他酒。
李華成身上到底是有幾分莽性的。
不過宋晚沒想到,戰野居然跟他喝了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