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晚害怕戰野的手有個三長兩短,到時候他在賴著自己就麻煩了,這時開口問道:“白醫生,他的手很……嚴重嗎?”
戰野手上的傷其實也就是看著嚴重點,養個三五天差不多就好了。
但是觸碰到戰野那警告的眼神時,他立馬福至心靈,看著宋晚一臉沉重地說道:“戰哥的這雙手,若是不好好養著,隻怕是要廢了……”
“這麼,嚴重嗎?”宋晚有些動容,“我關門的時候也沒用多大力氣啊。”
他就說,除了宋晚誰能傷到戰野。
“宋小姐,這個不是看你力度的大小。”白風遙開始一本正經地忽悠,最後給出了一個結論,“現在戰哥的手傷了,他的個人起居生活還得宋小姐多費心些。”
宋晚一聽,直接伸手指著自己,瞪直了眼睛,“我照顧他?”
白風遙點頭,“有什麼問題嗎?戰哥的手是被你傷成這樣的,你來照顧他有什麼不妥嗎?”
“可是……”宋晚想要辯解,卻發現白風遙說的也是事實。
她眼裡不禁劃過一抹暗惱,開始責怪自己為什麼要那麼用力地關門。
戰野觀察到了她的異樣,暗中給白風遙使了個眼色。白風遙一接收到信號,就立馬止住了聲音。
也許是聲音收得太突兀,擔心宋晚事後起疑心,他又補充了兩句,“這段時間你最好搬去戰哥房間裡去住,免得他到時候需要幫助身邊找不到人。”
宋晚看了白風遙一眼,總覺得他在忽悠自己。
但是看戰野手傷得那麼厲害,又覺得白風遙應該沒有騙自己。
即便是心裡在不情願,宋晚此刻也隻能認命,誰讓戰野的手是她弄傷的。
白風遙又另外叮囑了一些注意事項,很快便收到了戰野略帶讚賞的眼神。
宋晚聽來聽去,越覺得這是戰野的一場苦肉計。
“宋小姐,我說的這些你一定要記下,不然戰哥的手很可能會廢的。”白風遙說到這裡,才算真正叮囑完。
宋晚也就聽了個大概,隨聲附和著說了句知道了。
一個上午的時間就這麼過去了。
臨近中午,戰野難得將白風遙留下來吃飯。
白風遙連連擺手,“我還有事,我就不在這兒吃了,我先走了。”
他又不傻,若是占用了戰野跟宋晚獨處的時間,按照戰野那愛記仇的性子,以後指不定從哪兒討回來。
戰野見他這麼識趣,親自送他出了莊園的大門。
上車前,白風遙還是出聲問道:“戰哥,三年前……”
戰野知道白風遙是想問,三年前宋晚是怎麼從劫匪手上逃出去的。
不過事情都已經過去三年了,再去追問也沒有什麼意義。
戰野隻是說道:“都過去了,以後彆問了。”
免得宋晚又想起來,回頭再跟他鬨。
白風遙也就是好奇而已,既然戰野不想說,那他也沒在繼續追問。
“你這手可千萬不能碰水,有什麼事你就讓宋小姐幫你。”白風遙還是有些不放心地說道。
戰野看著裹著紗布的那隻手,低頭笑了笑,“我沒那麼蠢。”
白風遙聽到後,這才開車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