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野下了車,已經恢複了以往那高高在上,讓人不敢高攀的模樣。
宋晚見他沒有讓許林看著自己,頓時鬆了一口氣。
車裡彌漫著戰野身上的味道,宋晚有些不適,她緊跟其後地下了車。
許林見狀,開口要送她回去,卻被宋晚拒絕了。
許林原本也就是客套一下,見宋晚不願意也沒再堅持,鎖了車便離開了。
宋晚出了停車場來到酒店門口準備打車回去,正好看到戰野跟一個女人攀談。
她收回視線的那一瞬間,對方的目光正好朝她這邊看來。
正好這時宋晚攔到了車,並沒有看到對方眼中一閃而過的輕蔑。
見宋晚上了車,沈淩萱才收回目光。
隨後看著戰野一臉淺笑,“戰總,很高興你能參加我爺爺的壽宴,我們一起進去?”
戰野目光冷淡,“不用了。”
沈淩萱也沒有強求,轉身走了。
這次的酒會戰野原本沒想過來,但是於凱說會幫他把宋晚帶過來,便應了邀約。如今宋晚走了,他自然也不想多留。
他讓許林替他給沈老爺子送去了賀禮,便先離開了。
結果,人剛到琥珀山莊,就接到了宋晚的電話。
他以為是宋晚想明白了,接電話的時候臉上都不自覺帶著笑意。
晚晚兩個字剛喊出口,就聽到電話裡宋晚寒著聲音說道:“你媽把阿福帶走了。”
戰野擰眉,“知道了,你在家等著,我會把人給你送過去。”
掛了電話,戰野開車去了老宅。
老宅內,戰國勝一臉驚恐地看著宋拂,“你沒開玩笑吧?這孩子是......是戰野的種?”
宋拂聽著他大喊,嚇得往鐘若秦懷裡縮。
鐘若秦摟著她輕聲哄著,等她情緒穩定了才對著戰國勝說道:“一驚一乍地做什麼?能不能穩重點?嚇到我乖孫了。”
戰國勝立馬問道:“我就知道那臭小子不甘寂寞,在外麵亂搞!”
他伸手指著宋拂,“你瞅瞅孩子都這麼大了,要是讓老爺子知道了,還不得扒了他的皮!”
鐘若秦白了他一眼,“這孩子是他和宋晚生的。”
戰國勝對於宋晚的記憶很模糊,忍不住問了句,“誰啊?”
鐘若秦就差點指著他的腦袋說他健忘了,於是她道:“就是戰野以前的那個秘書,戰野就是因為她被老爺子打成重傷的。”
鐘若秦這樣說,戰國勝才恍然大悟。
畢竟戰氏集團的總裁辦裡,彆的不多就是秘書多。每一個單獨拎出來,對外都可以說是戰野的秘書。
但鐘若秦說那個秘書差點害得戰野受傷,戰國勝就想起來了。
不過那個秘書三年前不是死了嗎?怎麼如今又活了?還帶著個孩子回來了?
一連串的問號在戰國勝的腦子裡來回切換,一時間直覺得腦子突突的疼。
如今老爺子去了福國寺禮佛還沒回來,等回來後知道這事隻怕會氣得犯病。
當年老爺子因為宋晚懷孕就能將戰野打成重傷,如今要是讓他知道宋晚將孩子生下來了,可想而知後果的是多麼嚴重。
戰國勝重重歎著一口氣,這個家遲早要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