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童聽後立馬說道:“你是公司的二把手,我看誰敢亂說。”
宋晚笑了笑,“先不說了,等到了再聊。”
掛了電話,宋晚便準備叫車。
出去時正好碰到了蘇啟成,才兩三天沒見,蘇啟成的臉色比之前蒼白了許多。
不過宋晚也沒想著主動上前去送關懷,見到他的視線看過來,宋晚隻淡淡地對著他點點頭便離開了。
沒想到卻沒蘇啟成攔了去路,他看到宋晚的臉色有些紅腫,輕聲問道:“你的臉怎麼了?是不是被人欺負了?你跟我說,爸......”
看到宋晚皺起的眉頭,蘇啟成立馬察覺到了自己說錯話了,他連忙改口,“誰欺負你了?你告訴我,我去幫你......”
蘇啟成的話還沒說完,宋晚便開口說道:“蘇先生,我們之間並沒有那麼熟稔,多謝您的好意我心領了。”
看到宋晚對自己的態度如此冷漠,蘇啟成的心仿佛被一雙無形的大手狠狠揪著,讓他痛到無法呼吸。
他道:“晚......宋小姐,我沒有彆的意思,我隻是想彌補這些年對你的虧欠......”
宋晚神情漠然地看著他,“蘇先生,我跟您本就是沒有任何交集的兩個陌生人而已,您對我何來的虧欠可言?”
她深呼一口氣,慢聲道:“蘇先生,我想那天我托護士給您轉達的話說得十分清楚,還希望您不要再來打擾我,更不要去打擾我的母親。”
原來蘇啟成這兩天趁著宋晚不在的時候,去找過趙明霞。隻不過還沒等他跟趙明霞說出宋晚的身世時,黃春花剛好打完熱水回來了。
她看到蘇啟成不免問道:“這位先生您是?”
蘇啟成看著病房裡的兩個女人,沒說一句話便走了。
黃春花一臉疑惑地看著趙明霞,“趙姐,那人誰啊?難不成是個啞巴?”
趙明霞對於蘇啟成的了解,也僅限於宋晚為他夫人輸過血,多餘的也不清楚。
她想了想便道:“或許是找晚晚的,他剛來你就進來了,然後就走了。”
黃春花哦了一聲,隨後說道:“真是怪人一個。”
趙明霞沒再吭聲,但是心裡卻疑惑滿滿。她總覺得這個蘇先生渾身都透著古怪,趙明霞準備等宋晚來的時候好好問問她。
宋晚剛到病房,趙明霞就跟她說起了蘇啟成來病房裡找她的事情。
宋晚不知道蘇啟成跟趙明霞說了些什麼,有些緊張地問道:“媽,蘇先生找你來可有跟你說些什麼?”
趙明霞心裡想著事,並沒有注意到宋晚的失態,她回道:“啥也沒說,他看到黃妹子進來扭頭就走了,你說怪不怪?”
趙明霞想了想又道:“不過我瞧著他好像是有什麼話想跟我說,估計是礙於黃妹子在場不好開口,才走的。”
說完,她的目光不禁看向宋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