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08(2 / 2)

“不客氣。”

“這藥是不是很霸道?”

他形容:“欲^火焚身。”

我說:“其實我本來要告訴你的就是這件事,我聽到於清水跟人拿藥了。”

他笑一聲:“這種消息不應該免費嗎?你還問我要錢。”

我奇怪:“咱倆又沒啥交情,你聽我說書都不給錢,我不應該跟你明算賬嗎?”

他一哽:“不是陪你玉佩了嗎?”

我想想也是,所以不跟他計較了:“你覺得自己的清白不值二百錢嗎?”

他噎了一下,聲音突然激動:“我的清白無價。”

“不值錢嗎?”

“是無價之寶,無價之寶的無價。”

“好好,你不要激動,”我提醒他:“你肩膀都露出來了。”

他呼哧呼哧喘了兩下粗氣,才不情不願的靠回去,跟我講道理:“你不要氣我,跟我好好說話。”

說的好像他經常跟我好好說話似的。

我調整了一下腿部姿勢,讓他靠的舒服一點,跟他強調:“三百銅錢呃,你不要賴賬。”

他閉上眼睛,嗯了一聲。

我拍拍他臉:“你不要睡。”

他強撐著睜了睜眼。

我問他:“你乾嘛要用冷水消火來折騰自己,自己解決不好嗎?一次不行,大不了多幾次。”

他激靈靈睜開眼睛,驟然回頭看我,表情很淩厲:“誰教給你的?”

我莫名其妙,他生什麼氣?“這不是常識嗎?”

他探究看著我,臉慢騰騰的紅了,磕磕絆絆道:“這麼說,你自己、自己……”他似乎難以啟齒。

都是男人,有什麼難以啟齒的,我道:“我還沒到血氣方剛的年紀。”我指他臉,“你又發作了,趕緊泡回去。”

他滿臉通紅的橫我一眼,臉上莫名帶著一抹春情,認真跟我道:“我也不弄,我的清白要留給我未來的道侶。”

我覺得他還挺純情,伸手把他摁回去,他不樂意:“你有沒有聽我說話?”

我說:“聽到了聽到了。”

他這才滿意。

儘管我努力跟他說話,他後來還是暈過去了。

我看了看東方泛出的魚肚白,天快亮了。

我摸了摸他體溫,觸手冰涼,我覺得差不多了,叫他半天叫不醒,我就把他拖了出來,等了一會兒,發現他體溫沒再升高,我就把他背在了背上。

經過於清水的時候,我試了試於清水的鼻息,呼吸很沉穩,我就沒管他。

身前掛著我的壺,身後背著昏迷的青瓷,腰間揣著我的錢袋,我迎著朝霞,踏著雨後清晨濕潤的土地,一路回到了自己的宿舍。

阿酷當初告訴我,這小屋是之前守山的守衛巡邏時臨時的補給場所,因為位置太偏,用的次數太少,後來廢棄不用了,撥給我做住房用之後,我覺得很好,因為這裡清淨。

推來屋門,我將背後的三百銅錢、不是,是將背後的青瓷,擱在我的床上,妥帖的幫他脫了衣服,用熱水給他擦了擦身,促進身體回溫,當然褲子沒給他脫,之後換了乾爽的被褥,還給他把濕掉的衣服洗了,用撐衣杆晾在了門前。

做完這一切,我去飯堂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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