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從嫁給傅時筵後,她就一直在家當全職太太。
不是她不想上班,是傅家人不允許她上班。
理由是傅家少奶奶不能拋頭露麵。
沈非晚聽著這個理由都覺得好笑,除了那麼幾個人,又有誰知道她是傅時筵的妻子?
兩個人偶爾在外麵遇到了,還要裝不認識。
明明是正室,活得卻像個小三。
她洗簌完畢出門,去玄關處挑選車鑰匙。
眼眸突然頓了頓,“吳嫂,這裡的車鑰匙呢?”
“少爺讓我收起來了。”吳嫂不冷不淡地回答。
吳嫂是帶傅時筵長大的,他們結婚後,就跟著傅時筵又到了傅家彆院照顧傅時筵的起居,因著她和傅時筵關係不太好,吳嫂對她的態度也是冷冷淡淡。
“少爺說少奶奶不是想離婚嗎?那少奶奶就沒資格用少爺的東西了。”
瑪德,狗男人。
“少奶奶可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像我們少爺這麼好條件的男人,少奶奶離了,這輩子,不是,八輩子都找不到了,活該後悔一輩子。”
沈非晚本來平時不想和吳嫂計較,考慮到她一把歲數了,但有些人就喜歡為老不尊,還得寸進尺。
“吳嫂,你這麼多年不婚不育一直保持單身,該不會是看上傅時筵了吧?”
“你,你亂說什麼!我這把歲數,我對少爺隻有親情,你居然這麼汙蔑我……”吳嫂瞬間激動。
“注意自己的身份,你對傅時筵隻能是雇傭之情,你有什麼資格說親情?!怎麼,你還想和傅夫人姐妹相稱?”
要知道,傅夫人的階級觀念比誰都重。
吳嫂被沈非晚說得憤怒至極,卻是無言以對。
“彆拿雞毛當令箭。”沈非晚丟下一句話,大步離開了。
一邊離開一邊給林暖暖打電話來接她。
林暖暖也是靠譜,很快就開著她的小跑來了。
沈非晚一坐進去就聽到林暖暖炸裂的聲音,“傅時筵這個渣狗,他是腦子被驢踢了,還是眼瞎看不到?!白芷哪裡比得上你?對,那女人和你是有幾分相似,但tm誰是正品誰是贗品這一目了然嗎?關鍵白芷還是低配版的那種!”
“他現在居然為了白芷要和你離婚?!”林暖暖越想越氣不過。
“他不離。”
“什麼?!”林暖暖轉頭看了她一眼。
“我主動要離,他沒同意。”沈非晚陳述事實。
“他為什麼不同意?!”林暖暖反而迷糊了,“這樣一來他不就可以和他的白月光雙宿雙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