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非晚對他的嫌棄,明顯得過分。
“怎麼?這段時間白芷沒能滿足你?”沈非晚嘲諷,“不至於啊,你這點需求她還滿足不了?該不會白芷開發了伱的身體,你開始……啊!”
沈非晚尖叫。
傅時筵粗魯地將她一把從地上扛了起來。
根本不聽沈非晚的反抗,直接將她扛進了他的房間。
他們是分開睡的。
到合法日那天她主動上門“侍寢。”
傅時筵直接將她仍在他的大床上,本就已經淩亂的睡袍,領子處已經開到了他胸口的位置。
若隱若現的胸肌隨著他的心跳頻率上下起伏。
分明如此狂野的身體,卻因為他冷峻臉上的那副金絲眼鏡,又徒添了一絲禁欲之感……
沈非晚不由自主地咽口水。
下一刻又瞬間暴躁,還有些惱羞成怒,“你要做什麼?”
“成全你。”他的聲音,仿若有些暗啞。
“成全我什麼?”
“不是想要母憑子貴嗎?”
他單腳爬上床,雙臂撐住身體將沈非晚圈在身下,近距離逼視。
房間的溫度燥熱不安。
她的眼眸對視著傅時筵。
她恍若看到他眼中的情欲,這是三年來她從未看到過的情感……
在傅時筵彎腰壓下那一瞬。
沈非晚雙手抵觸在傅時筵的胸口。
好燙。
還感受到了他驚人的心跳頻率。
“沈非晚。”傅時筵薄唇微動,“有賊心沒賊膽?!”
這人是怎麼做到,身體都要炸裂了,臉上還能保持一副生人勿近的聖人模樣?!
沈非晚暗自調整呼吸。
今天她對傅時筵的大膽,隻是想要用激將法逼他去離婚。
誰tm是為了縱容他腳踏兩隻船的?!
就在沈非晚想要推開。
傅時筵突然張嘴,一口咬住了她的耳朵。
“痛……”沈非晚叫。
下一刻身體還感覺到了一股火熱的涼意……
傅時筵來真的?!
平時夫妻合法日也沒見他這麼積極,今晚吃錯藥了?
而她的反抗在他的強勢下,完全是不堪一擊。
她被他死死地壓在身下,密密麻麻的吻落在她的身上……
一切似乎就要順理成章了。
直到一道刺耳的電話聲打破了一室的旖旎風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