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得很明白。
這條項鏈她還給了傅時筵以後也不可能再擁有,她寧願選擇爛在她手上一輩子都不能戴,也好比這條項鏈再出現在任何人的脖子上,不管是營銷還是放在傅蘭珠寶展覽,都是在打她的臉,畢竟之前媒體鋪天蓋地的報告都是,這條項鏈是她和傅時筵的定情信物。
定情信物當然不能再流於市麵上,隻要讓媒體知道那條項鏈最後佩戴者是她,也就會默認那根項鏈的擁有者就是她。
白芷看著明祺打完電話走過來。
她臉上一直都是,愧疚不已的表情。
眼眶中還閃著淚花,看上去就是楚楚可憐。
對演員而言,這些戲,都是小兒科。
明祺把手機遞給白芷,說道,“傅總找您。”
“嗯。”白芷點頭,表現得很乖巧的樣子,就像是犯了錯的孩子,她說,“時筵,對不起。”
話一出,就要哭了。
眼淚也從眼眶中大顆大顆往下掉。
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她受了天大的委屈。
“明祺說,項鏈不見了。”
白芷點頭,“我已經很小心了,但不知道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放失了手,還是……我真的不知道,對不起時筵,項鏈對你是不是很重要,我要怎麼辦?早知道我就不應該戴著項鏈去參加活動了,我,我,我現在真的是後悔死了……”
白芷自責不已。
傅時筵輕抿著唇瓣。
有些煩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