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說,這條領帶和傅時筵很搭。
“好看?”傅時筵問。
“你沒眼睛嗎?”沈非晚懟,“這麼好看看不出來?”
傅時筵無語。
也不知道沈非晚到底是在誇他還是在罵他。
“聽你一次。”傅時筵勉強接受。
就是……
也不能否認,這身衣服還挺適合這個顏色的領帶。
當然,主要還是他夠帥。
對於自身條件的優勢,傅時筵向來很自信。
“鞋子也要換一下。”沈非晚提醒。
“換哪一雙?”傅時筵乾脆直接問沈非晚。
“這一雙吧。”沈非晚蹲下身體,給他找了一雙漆皮的黑色皮鞋。
她給他拿出來。
拿出來那一刻有點閃到腰。
她都要忘了,她還有腰傷。
她身體愣了愣,把傅時筵的鞋子放在他腳邊後,艱難地站了起來。
傅時筵似乎看到了她的舉動,看著她撐著自己腰表情難受的樣子。
他輕抿了一下唇瓣,把鞋子換上了。
換上後,沈非晚打量了他一番,很滿意地說道,“完美。”
傅時筵笑了一下,一臉坦然,“長這樣,不完美都難。”
“……”真是不要臉。
沈非晚也不和他廢話了。
她先走出了衣帽間。
琢磨著再耽擱下去,一會兒林女士等冒火了,被罵的又是她。
她剛走了兩步。
身體突然一空。
她驚嚇著回頭看著傅時筵。
這狗又發什麼神經。
“痛!”沈非晚本能地叫了一聲。
“裝什麼裝,都沒碰到你說的傷口。”傅時筵無語。
“……”好像是啊。
就是上一次被他這麼抱著碰到過,形成了肌肉記憶來著。
沈非晚被傅時筵抱上了床。
沈非晚不知道傅時筵要做什麼。
自從白芷回來後,兩個人就再也沒有了夫妻合法日。
傅時筵該不會一時,淫蟲上頭吧?
沈非晚各種揣測那一刻。
就感覺到腰間一涼。
傅時筵把她衣服給掀了上去。
沈非晚一把拽住自己的衣服,捍衛自己的清白。
好吧,她在傅時筵麵前也沒什麼清白。
但說好沒有夫妻合法日了,不能出爾反爾。
“放手,我趕時間。”傅時筵命令。
沈非晚抓著衣服不放,“既然趕時間你還做?”
“所以讓你彆耽擱。”
“傅時筵,你可是說了不那啥的……”沈非晚話沒說話。
衣服連帶著手,就被傅時筵蠻力的抬了上去。
這個狗日的。
沈非晚咒罵。
那一刻就感覺到腰間一陣清涼。
這種清涼她再熟悉不過了。
這不是在塗抹藥膏嗎?
所以。
她誤會了。
不得不說,傷到側腰的位置,她自己塗抹是有些麻煩的。
“還有旁邊那盒棕色藥膏,醫生說也要一起塗。”沈非晚提醒傅時筵。
就是。
有人幫忙,不用白不用。
傅時筵冷笑了一下,“不是不讓我做嗎?怎麼,這個時候又使喚得這麼順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