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傅時筵猛地放開了沈非晚。
沈非晚狠狠地咬住了傅時筵的唇。
咬出了血腥味。
“你神經病啊!”沈非晚推開傅時筵。
傅時筵被沈非晚的蠻力,直接推翻在了沙發下。
傅時筵身體撞到了旁邊的茶幾上,響起了劇烈的聲音。
沈非晚嚇了一跳。
她剛剛是用儘了全力,但以傅時筵的體重和力度,她不可能一推就把他推下了沙發上,還狠狠地裝在了茶幾上。
她連忙從沙發上起身去看傅時筵,“你怎麼樣?”
傅時筵趴在地上一動沒動。
“你到底怎麼了?”沈非晚下去想要檢查傅時筵的傷勢。
傅時筵沒說話。
“你到底怎麼樣!要不要我幫你叫救護車?!”
“不用。”傅時筵捂著自己的腹部,聲音冷淡。
“你確定?”沈非晚分明看著傅時筵的表情不太對。
傅時筵依舊沉默。
沈非晚猶豫了一下。
然後起身,離開了傅時筵的身邊。
大家都是成年人,成年人就要對自己的行為舉止以及身心健康負責。
“去哪裡?!”傅時筵問她。
“見徐如風。”沈非晚一字一頓。
傅時筵冷笑了一下。
笑容真是淒涼又可怕。
“沈非晚,無論如何,今晚都要走出這個門是嗎?無論如何都要去見徐如風?!”
“不是今晚。”沈非晚看著傅時筵,“是往後的每一天,我都有我的自由,我想要做什麼,我想要見誰,隻要不涉嫌犯罪,隻要不違法,我都不需要征求你的意見。”
“如果我說,我並沒有放棄追查你母親死因呢?”
“那我感謝你。”沈非晚冷淡道,“但這不足以,限製我的自由。”
說完。
沈非晚甚至沒有猶豫,大步離開了。
小時候被束縛怕了,現在真的不想被任何人強迫。
今晚本來不是非去不可。
但傅時筵的強勢,反倒讓她產生了叛逆心理,不得不走。
沈非晚走後。
傅時筵很久才從地上站起來。
剛剛撞的那一下並不清,撞到他腹部的位置,甚至他好久都說不出話來,不是他不和沈非晚說話。
此刻稍微有些緩解。
卻也沒有去檢查自己到底傷得怎麼樣。
他緩慢地從地上起身,然後走向了吧台,順手拿出一瓶酒一個杯子,倒了一杯,喝了下去。
他也不曾想到,有這麼一天,他也需要借酒消愁。
……
沈非晚開車去了沈非遲說的夜場。
街道上雖然燈火通明,但人明顯少了很多,逐漸冷清。
然而夜場卻是,人潮鼎沸。
一走進去,就是震耳欲聾地影響以及人群尖叫的聲音。
沈非晚倒也不是不習慣這樣的場合,曾經和林暖暖也經常來,但是徐如風不喜歡,他不喜歡熱鬨,他是一個很喜歡清淨的人。
她按照沈非遲的照片,很快找到了在吧台上依舊在不停喝酒的徐如風。
徐如風身邊坐著兩個吊帶美女,看上去是對徐如風有興趣,各種搔首弄姿想要撩撥徐如風,徐如風都當沒有看到,自己喝自己的,兩個女人似乎有點不耐煩了,開始對徐如風上下其手。
徐如風猛地一下推開了兩個女人。
其中一個女人直接被徐如風推翻在了地上。
如此喧囂的酒吧都因為徐如風的舉動,引起了躁動。
“你是不是男人啊!你居然打女人!”被推倒在地上的女人控訴。
另外一個女人更是拉扯著徐如風不放,“你把我閨蜜弄傷了,你要負責!”
“放開!”徐如風眼眶猩紅,臉色陰冷地可怕。
女人死拽著他不放,威脅道,“你打了我姐妹,你今晚不給個交代,你今天就休想離開!你以為我們是女人就可以欺負了,你知道我哥是誰嗎?你信不信我馬上叫我哥來,你今晚就等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