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整天,傅時筵就再也沒有出現在沈非晚的病房。
當然沈非晚也沒有問他。
沒有他在,她還自在很多。
雖然但是……
她真的覺得,她和傅時筵之間其實早就該結束了。
第二天上午。
沈非晚被徐如風推著去外麵透氣,剛好遇到明祺從她麵前匆匆而過。
臉色很慌張,根本沒有注意到沈非晚。
沈非晚皺眉看著他。
徐如風也有些驚訝,“那不是傅時筵的助理?”
“嗯。”
“我聽說他不是陪白芷去國外……”徐如風突然閉嘴。
沈非晚說,“我知道。”
“他給你說過?”
“他也給你說了?”沈非晚倒是很驚訝。
真的沒想到,傅時筵還會給徐如風說這些。
按理。
傅時筵不應對徐如風有偏見嗎?!
“遇到了,就閒聊了幾句。”徐如風淺笑道,“他有時候真的挺幼稚,對我還防備得很。”
沈非晚沉默著沒說話。
徐如風並不知道,他們其實沒有血緣關係。
“不過從另一個角度來講,他確實很在乎你。”徐如風由衷地說道。
也不是他現在和沈非晚沒有可能,他才會撮合他們。
因為和傅時筵是同學,所以他什麼性格,他多少還是了解一些。
“他在乎的人很多。”沈非晚淡淡地笑道。
“他把白芷送出國了。”徐如風當然知道,沈非晚對白芷成見很深。
“我覺得他送不出去。”
“嗯?”
“到時候看吧。”沈非晚也不想擅自下達結論。
徐如風和沈非晚在外麵散步回來。
她躺在床上,有些無聊地刷著手機。
這幾天林暖暖一直在找她。
她也都找理由搪塞了她。
徐如風不讓林暖暖來看她,怕她毛毛躁躁一驚一乍的,影響她康複。
她其實也不想讓林暖暖知道她還在住院。
要她知道她住院這麼長時間了。
林暖暖肯定以為,她得了什麼絕症。
儘管,她也有這方麵的疑惑。
“我能洗澡了嗎?”沈非晚真的受不了了。
雖然每天都有護工給她擦拭身體,而且是早中晚。
但她還是很想很想清水衝洗。
感覺完全不同。
“還不行。”徐如風搖頭,“再堅持兩周,應該可以了。”
“還要兩周。”
“還是保守預估。”徐如風無奈地笑道,“熬吧。”
沈非晚無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