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蘭珠寶的股份我就不要了。”沈非晚看著裡麵的條款。
因為沒有孩子,不牽扯到撫養權,就非常簡單了。
本來財產這塊她也沒有什麼追求。
傅時筵看著沈非晚。
“我去傅蘭珠寶上班,你付工資了,現在我要走,可能也沒時間回去做交接,還給你添了麻煩。這些股份我就不要了。”沈非晚說,“其他的我收下了。”
傅時筵喉結滾動。
他抿了抿唇,沒說話。
“霍許,麻煩你重新擬定一份。”沈非晚客氣道。
霍許看向傅時筵。
傅時筵微點頭。
“那你們稍等一會兒,我去找一個打印機。”
“麻煩了。”
霍許離開。
房間又安靜了下來。
當然也安靜不了多少。
畢竟林暖暖在。
林暖暖有些不爽,“晚晚,股份不要白不要,傅蘭珠寶現在發展趨勢好得很,我爸對傅時筵都是讚不絕口的。”
“無功不受祿。”
“什麼無功不受祿,你嫁給他這麼多年,就該分走他一半的財產,你都沒有到一半,你不好意思什麼。”
沈非晚沒解釋。
其實傅時筵知道。
因為沈非晚不想和他再有瓜葛。
其他財產送了就是她的,他們之間不會再有牽扯。
但是股份就不一樣。
有了股份就有了分成,而且她股份占據這麼大,股東大會,她也需要出席。
林暖暖看沈非晚不太願意說,她忍了忍,也沒再多說了。
從小到大,晚晚就比她聰明許多。
她不要肯定有她的道理。
半個小時不到,霍許重新回到了病房,改了財產分配。
沈非晚看了看,覺得沒什麼問題,就簽下了自己的名字。
沈非晚簽完之後,把協議遞給傅時筵。
傅時筵拿過。
他的眼眸看著沈非晚纖細的筆跡,緩緩,還是簽下了自己的名字。
“那明天去民政局行嗎?”沈非晚問,“醫生建議我明天再出院,明天你有空嗎?”
“嗯。”
“那明天民政局見。”
儼然就是在下達逐客令了。
傅時筵點頭。
然後離開了。
從頭到尾,沒有說超過十個字。
傅時筵離開,霍許當然也要跟著一起。
他走了幾步,回頭看著林暖暖,“你不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