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是成年人了。
或者說,這就是她預料之中的事情。
季之寒連忙走進了浴室。
“好嘞。”
但越是這樣,越是緊張。
但看著季之寒這麼不冷靜的樣子,她也有點緊張了。
這些事情,雖然她不愛好,但也不應該去抗拒。
而今晚,她又主動了……
“沒事兒,我也不是那麼急。”蘇音連忙說道。
“……”
說出來後就有點……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感覺了。
他接受不了,她這般的改變。
但她想要表達的真的是,她也沒有那麼欲求不滿。
其實也不必太在意。
對視的眼神,讓季之寒臉似乎更紅了。
這方麵的事情,不應該讓女孩子來。
她看著季之寒。
“上來吧。”
“當我喜歡做這種事情吧。”
“我去洗個澡。”他說。
他現在都沒想明白,她為什麼突然就不做了。
“好。”
“我沒做過。”季之寒誠實地說道。
季之寒是不能接受的。
她覺得,季之寒會拒絕。
“當然。”蘇音一口答應。
蘇音本來還是冷靜。
蘇音起身離開。
他告訴自己冷靜。
蘇音深呼吸一口氣。
蘇音忍不住笑了一下。
季之寒似乎是深呼吸了一口氣,才走向了蘇音的大床。
然後他才……
蘇音去浴室洗了澡。
其實昨晚上就應該……
安靜的飯桌上。
季之寒突然說道,“好。”
他全身都變得緊繃。
“嗯。”
分明,內心想得很。
“不用,我自己來。”
她要不要再去洗一次?
就在蘇音糾結時。
雖然……
是隻和蘇音做過嗎?
昨晚上不表現得挺好的嗎?
現在又這樣,到底是誰嫖誰啊?
蘇音沒有揭穿季之寒的慌張。
也沒有任何行動。
蘇音等到打哈欠。
季之寒看著她。
紅成了煮熟的螃蟹。
他卻答應了。
他珍惜的是這段感情的純真,年少時的那種悸動。
昨晚上好像也是她主動去勾引季之寒的。
蘇音主動去拉季之寒的手。
“那我上床了。”
而不是她,滿身風塵。
剛走了兩步,又折返了回來,“我來洗碗吧。”
誰都沒有主動。
“如果有什麼做得不對的地方,你給我說。”
就像她說的那樣。
這是要把自己洗多乾淨?
到底誰是金主爸爸?
剛剛洗澡,身上的皮都差點被他搓破了。
蘇音也不強求。
季之寒坐在了蘇音的身邊。
他也不知道自己怎麼會就會有了那種自然的反應。
她都開始自我懷疑,她剛剛會不會洗得太潦草了?
好半晌,蘇音實在覺得,再這樣下去這一晚上就是大眼瞪小眼了,於是開了口,“要睡了嗎?”
再然後。
“那我……”季之寒看著蘇音,“親你了。”
蘇音忍不住笑了。
她說,“不隻是親,你想要做什麼都可以,也不需要征求我的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