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周得生也不由皺了皺眉,遲疑道“張道長,您不會看錯了吧,老餘跟我多年的交情,我可沒聽說他坐過牢。”
張道長麵色依舊不變,隻是輕輕捋著胡須,笑眯眯的望著餘兆安。
隻見餘兆安麵露苦色,猶豫片刻,才點頭道“沒錯,大概是我二十七八歲那年,因公外出,遇到一夥鬨事的混混,我也是年輕氣盛,跟他們動了手,還把其中一個打進了醫院,當時坐了幾天牢。”
說著話,他猛然抬頭望向張道長,驚訝道“不對,此事我連家人都沒有告訴,您……您是如何知道的?”
“我說了,人的命數,都在麵相之中,餘先生你雖然額頭生得廣闊平滑,充滿光澤,乃是大富大貴之相,但你口唇長的不方正,預示著你青年時期會有牢獄之災。”張道長侃侃道。
聞言,餘兆安臉色驟變,看向那張道長的眼神更是充滿崇敬。
其實剛才他對這張道長也有些懷疑,畢竟他也是深受現代科學教育,隻是對方這言語之中,便算中了他父子曾經的遭遇,著實令他震撼不已。
當即,他忙望向張道長,急切道“道長,還請您能救救我女兒,她如今命懸一線,要是再不醫治,恐怕就沒命了。”
“嗬嗬,餘先生既然已經請了高人,那老朽就不布鼓雷門了。”
張道長訕笑一聲,接著冷冷的掃了一眼站在餘皓背後的蘇鐵,隨即迅速起身,拱手道“告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