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吉芳去找幾個知交好友吃酒時才知道這幾天發生了什麼。
回到家後,有點忿忿:“我和陸伯舟是姻親,他出了這樣大的事竟然不先喊我。”
縣學和社學的同學們一起打架。
多好玩的事!
為什麼不喊他參與?
正在挑布料的李鳳嫻聽到陸伯舟這個名字,當即把布料推到旁邊,緊張無比。
“你是不是去見陸伯舟了?哎呀,梅香,快準備滾水,把夫君的衣服煮一煮。”
見妻子嚇成這樣,夏吉芳又是好笑又是感動。
“你彆瞎嚇自己,陸伯舟一點事都沒有。”
“他有肺癆!”李鳳嫻很害怕被陸伯舟傳染到。
好不容易才過上新的生活,她不想早死。
“他沒得肺癆,你彆被陸家的人騙了。”
夏吉芳把從同學那裡聽到的事情說了一遍。
說完之後,提起小胡太醫,“你縱是不信彆人,也得信小胡太醫的診斷。”
李鳳嫻前世被小胡太醫看過病,很相信小胡太醫的醫術。
既然小胡太醫說沒病。
那陸伯舟應該沒病。
“那為什麼陸家會說他得肺癆了?”李鳳嫻皺著眉。
如果陸伯舟沒得肺癆,為什麼前世沒活過三年就去世了?
難道是被陸家人害的?
李鳳嫻又想到她前世的遭遇。
明白了什麼。
“為了幾個臭錢,陸家還真是喪心病狂!”李鳳嫻聲音恨恨地。
前世。
陸家應該是想把她和陸伯舟一起折磨死。
可以吞了她的嫁妝,也可以吞了陸伯舟的家產。
“何止幾個錢?伯舟的父親很會掙錢。”夏吉芳見到妻子小臉微白,把她摟到懷裡。
“聽說他在京城有兩間鋪子!生意還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