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幾日的糾結鬥爭,皇帝已經做好了麵對‘燕武帝’的準備,不至於一見麵就發火。
可九皇子剛起身,皇帝就發現:嗯?不對勁。
以防是錯覺,他還眯起眼仔細看了看,發現真的不對。
“老九,你帽子底下是什麼?”
九皇子摸了摸帽子,很自然地摘下帽子給皇帝看。
“是光頭啊,爹。”
一顆鋥光瓦亮,坦坦蕩蕩的,光頭。
“……”
皇帝緩緩地閉上了眼。
*
閒著沒事,謝昭叫上同樣沒事
乾的十二皇子,準備一起去花園裡走走。()
十二皇子答應得很爽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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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在屋子裡煮茶看書也挺無聊的,尤其上次在謝昭麵前丟了臉,導致十二皇子對煮茶也不太熱衷了。
不如出去鬆快鬆快。
不過他們倆也沒想到,從一個假山轉角走出來,就撞上了剛回京的九皇子。
對方正坐在湖邊的大石頭上,望著水麵發呆,身後圍了足足兩排挎刀的錦衣衛,看得人頭皮發麻。
謝昭轉頭去看十二皇子,正巧十二皇子也看過來,用眼神問他“怎麼辦”?
謝昭無奈地聳聳肩。
都正麵撞上了,還能怎麼辦,打個招呼吧。
兩人不情不願地走過去,喚道:“九哥。”
“嗯?”
九皇子抬頭,看到他們倆,淡淡地笑道:“十一,十二,你們倆又長高了。”
謝昭:“嘿嘿,就長了一點點。”
這話不完全是客套。
十五六歲的男孩正處在長身體的階段,前兩天晚上,謝昭還久違地又體會了一次生長痛。
大概比他剛穿過來時,長高了一二厘米的樣子,自然難免開心。
不過,謝昭眼尖地發現九皇子臉上有些青紫,不由得疑惑地問。
“九哥你這臉上……難不成外麵有哪個不長眼的,欺負到了你頭上?”
誰啊?
敢這麼作死。
跟閻王有親戚嗎?
九皇子垂下眼,點了點嘴角,疼得他嘶一聲,尷尬地笑了笑說:“不是,這是父皇打的。”
“嗯?”
“哦。”
謝昭和十二皇子先是疑惑,緊接著想起皇帝把九皇子叫回來的原因,不疑惑了。
“父皇可能也是……一時沒辦法接受。”謝昭艱難地安慰道。
你都快把他兒子殺光了,他打你一頓也實屬正常。
十二皇子:“……其實我們也挺難接受的。”
兄弟們處得好好的,誰知道混進來個變態。
九皇子有些驚訝:“你們倆消息還挺靈通。”
“啊?”
不是大家都看到了嗎?
九皇子再次摘下帽子,給了兩個弟弟一些小小的震撼。
“父皇確實不太能接受,可是沒辦法,我覺得比起和尚來說,道士多少有點六根不淨。”
謝昭震驚地看著九皇子光溜溜的腦袋,連嘴巴都忘了閉上。
他喃喃地問:“哪一根不淨?”
九皇子淡定回道:“發根。”
*
謝昭沒想到,這個最晚見到的九哥居然是個佛係青年,身上自帶一種創死所有人的美感。
他一點也不避諱彆人看到他光溜溜的腦袋,和臉上被皇帝打出來的淤青。
甚至再次見麵時,他手上還拿了一串佛珠,身上也充滿了檀香,麵容平靜而悲憫。
若不是身上還穿著紅色的袞龍袍,恐怕會被當成哪個寺廟跑出來的僧人。
這不純純的京圈佛子嘛。
你好潮啊九哥。
時隔半個月,升平樓的屏風終於又有了動靜,皇帝第一時間把所有人召過來,對外就說自己又想老兄弟們了,再聚一聚。
這次所有皇子都到齊了。
所有人第一時間尋找九皇子的身影,然後就看到了某個醒目的光頭。
要不怎麼說,謝昭佩服九皇子呢。
幾十個人歡聚一堂,他連個帽子都不戴,往那兒一坐,比皇帝都坦然。
十皇子震驚地摸了摸,謝昭趕緊把他的手拿下來。
彆亂摸,你再給摸包漿嘍。
十皇子:“不是,九哥,你去的不是仙室山嗎?這怎麼還……”
仙室山不都是道士的嗎?
“哦,仙室山不太適合我,我就去五台山了。”
說著,九皇子還用拿著佛珠的手朝他倆行了個單掌禮。
“哎哎哎。”
謝昭和十皇子慌裡慌張地雙手合十回了一個。
真是罪過罪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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