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到了,你鞋尖比我落後半個,不公平==”
“嗯?”封子平疑惑,“你們是緊張嗎?但你們之前不是上過電視台嗎,剛國考完的時候,我家裡人還特地喊我去看節目呢!”
楚聽烏&楚蕭&周薔:“……”
正在陪三五五騎馬的邵令梧:“阿嚏!”
但在國內拍了,國外也有采訪,而且同樣是國人過來采訪,是常駐洛朗的官媒記者。
前往賽場路上,楊教練也忍不住囑咐他們:“我們不在的時候,你們可彆亂跑啊,
考完會留時間讓你們在洛朗玩的!彆亂跑啊!尤其是你楚聽烏!”
他看向楚蕭,楚蕭點頭。
楚聽烏也點頭:“我侄子會管我的。”
楊教練:“……本來好好的,聽你這話怎麼覺得楚蕭也變得不靠譜起來了呢?”
教練們還真可能不在,因為教練和參賽考生並不住在一塊。
馬伽納共和國現在的通用語言是英語,雖然大家的英語水平都還不錯,但考試時,肯定需要把語言翻譯成更易讀懂的母語,所以教練等人會提前看到考題。
為了保證考試的公平性,在開幕式之後,前去翻譯考題的教練幾人就無法聯係上楚聽烏四人了,一直到考試結束。
楊教練還在車上再確定了一下考試流程,感慨:“今年說是要改革,但沒有一次性改太多啊。”
整體流程變化不太大,但似乎比往年更嚴格了一點,可能是因為兩年前出過作弊的事情。
陶拉就笑眯眯地看他囑咐——
比起其他國家的學生們,華國學生其實乖多了,讓他們待在宿舍就不會亂走動,也很少會和其他考生發生爭執,格外令人放心。
男女生分開住宿,但住宿點很寬敞,從全世界趕來的參賽選手也隻有三百多人,所以這裡是獨立住宿,楚聽烏得知自己隔壁是俄國的考生,另一邊是周薔,對麵則是法國的考生。
眾人入鄉隨俗,用水平不一的英語進行了簡單的交流,放下行李後又被各自的領隊領走。
楚聽烏和周薔一起下樓,一路上至少遇到了三波正在自拍和拿著相機拍視頻的考生。
周薔:“……”
她瞥了眼楚聽烏:要不你也拍一下?
楚聽烏:“不了吧……”
三五五正在播大貓騎馬呢。
周圍是不同的膚色,各異的聲音,陌生的建築風格與陌生的人,楚聽烏在此刻才有了點來到異國的感受,心情有些複雜地轉頭看了一圈,但當她再眨了下眼睛後——
所有人身前都有了字幕翻譯。
楚聽烏:“……”
仿佛是在什麼全息實景電影裡一樣,眾人的語言下麵跟著實時的翻譯,下一秒似乎就可以上前觸發對話了。
係統:“=v=”
對話真的來了
!
不對,這個她聽得懂!
是住在隔壁的俄國考生,棕色頭發的……什麼莎,因為名字太長了所以大概叫阿留莎吧?她是過來找楚聽烏她們問晚上要不要打牌的,因為開幕式之後學生住宿區域會斷網,所以提前來約一波牌友。
她說話俄語夾著英語夾著一點中文,帶著奇妙又讓楚聽烏感到熟悉的卷舌音。被阿留莎拉來的姑娘同樣是棕發,隻是更偏紅一點,滿臉寫著無奈,直到聽到楚聽烏那口俄語,才提起精神:
“什麼棋牌遊戲?”
嗯……楚聽烏說的自然是《學不通》上線的小遊戲。
無論是什麼遊戲,給人的趣味性都是會隨著時間緩慢降低的,即使是養成遊戲會從興致勃勃變成上班打卡,所以遊戲才需要不斷地更新新的玩法。而《學不通》就將軟件分成了學習區和貓咪區,他們的軟件既能幫助使用者自主複習,也能讓他們體驗到純粹的AR養貓遊戲具有的樂趣。
學習區前段時間就上線了一係列棋牌遊戲,把打牌和做題結合起來,被部分玩家怒批:
“這誰喜歡玩!如果不是為了崽崽的新衣服我才不會打這個!”
但另有一部分玩家認為這種棋牌小遊戲的單機玩法真的很有用——
“感覺自己沒有在浪費時間,摸魚玩手機時的罪惡感都變淡了呢。”
而且玩著的確是有趣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