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齊天有點狂啊!”年輕人那桌,一人低聲嘀咕。
有人反駁:“他才哪到哪啊,我要有他那實力,我比他狂多了!”
剛嘀咕那人一品,好像是這麼回事。
南宮曼站在那裡,眼看呼吸都變得粗重起來。
樊冰連忙走到南宮曼身旁,拉著南宮曼的手:“丫頭,彆站著了,快去招呼你的朋友們。”
說完,樊冰端起酒杯,舉杯道:“各位,感謝大家今天來參加我樊冰的生日宴,這一杯,我敬大家!”
樊冰將話題扯開。
今天的主角就是樊冰,哪怕齊天,也跟著舉杯,送出祝福。
對於齊天而講,今天來也不是找麻煩來的,目的就是打個照麵,再告訴告訴南宮家,齊天是個什麼樣的人。
如果南宮家知難而退,那麼齊天也不會說什麼,畢竟南宮家對於炎夏的貢獻也很多。
齊天不會因為私人恩怨不識大體。
但南宮家繼續想鬥下去,齊天自然是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一杯酒下肚,宴會開始。
“齊天,我比你年長,你喊我一聲叔我不占你便宜,你這小子做事不錯,合我胃口,來喝一個。”南宮恒遠主動找齊天碰杯。
齊天斷然不會拒絕,舉杯相迎。
“來,再來一杯。”南宮恒遠再次舉杯。
南宮恒遠這一舉杯,就停不下來。
宴席上,你來我往,南宮恒遠卻隻抓著齊天推杯換盞。
有好幾次南宮曼氣的拿起酒瓶想跟齊天拚酒,結果都因為南宮恒遠一直找齊天說話而沒有機會。
就這樣,直到宴席結束,南宮恒遠親自將齊天送到車上,這才作罷。
等回到宴會廳,賓客都已經走完了,隻剩樊冰跟南宮曼坐在那裡,南宮曼一臉氣憤。
前天晚上,南宮曼趕去東區,結果在宏姐那吃了個虧。
昨天早上,南宮曼參加聯合會,又被人壓了一頭。
今天,在西江境,自己家的宴席上,南宮曼又在齊天手下吃虧。
連續三天吃虧,這對於南宮曼來說,是無法接受的事實,這氣不出,南宮曼都睡不著覺。
“你怎麼回事。”樊冰瞪了南宮恒遠一眼,“一直拉著齊天說話,丫頭想什麼你又不是不知道,你這是怕丫頭找齊天麻煩?總不能說在咱們西江境,在咱們南宮家,你怕丫頭吃虧?”
南宮恒遠苦笑一下:“我還真是怕丫頭吃虧。”
南宮恒遠這話一出,南宮曼猛地站起身來,怒氣衝衝朝宴會廳外走去。
樊冰瞪南宮恒遠瞪得更厲害了:“在這那個齊天還能動手不成?而且你說話就不知道避著點丫頭?你是她爹你都不信她,你讓她心裡多難受?”
“我就是說給她聽的,你看看這個,是剛看到齊天時我讓人打聽的情報,沒有人刻意隱瞞,但這麼大的事也沒人放出來。”
南宮恒遠將手機交給樊冰。
樊冰沒好氣的接過手機,手指點在屏幕上翻看著。
看著看著,樊冰猛然瞪大眼睛:“瀛島兩派現在完全起衝突了?內閣亂成一團,那些事,都是齊天一個人做的?這怎麼可能?”
“我也覺得不可能。”南宮恒遠歎了口氣,“做了這樣的大事,說白了,拿個特等功往上走的勳章都夠了,隻不過沒有專門下令這個任務,所以勳章沒法光明正大的發,但你說,那些老人能不高興?現在肯定都把齊天當親孫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