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光,薑淼那種女人是絕對不能進咱李家的大門!”
“回頭我讓人給你介紹個城裡的姑娘,這不比薑淼好?!”
李建光想到薑淼那張臉,那身材,連忙搖頭,“媽,你彆胡說,事情確實是咱不對,這說好的聘禮怎麼能變卦?你現在跟我一道去薑家說清楚。”
“什麼?!你要我去薑家挽回這樁親事?”洪蓮麵色一變,“絕不可能!”
李建光的臉也沉了下來,“你不去我去!”
洪蓮看到兒子急匆匆往外走,她是氣得心頭都疼。
“狐媚子!”
“賤人!”
“就算進了門你也彆想好過!”
她那麼孝順的兒子,竟然因為這狐媚子跟她唱反調,真的反了!
李建光沒有空手去,除了提上賠禮道歉的東西還叫上了媒婆範娟。
範娟上回摔了一跤腿還疼呢,對薑淼是恨得牙癢癢。
可李建光給的錢夠多,她隻好暫且忍下這口惡氣去了薑家。
薑淼那會還在鎮上。
她憑借著原主的記憶,很快就找到一家規模比較大一點的藥房。
藥房負責人是個白發蒼蒼的老者。
他看到薑淼從木盒子取出來的人參時眼眸一亮,抬眸看了薑淼一眼,這才端起老人參仔細觀察起來。
根須保留得非常完好,還是新鮮的,不知這小姑娘哪來的老人參。
老者小心翼翼地把老人參放回木盒裡,試探性地問薑淼想要個什麼價。
他想看看眼前這個小姑娘到底懂不懂行情。
薑淼很淡定地開口,“兩千。”
老者咳了一下,對上薑淼那雙與年齡不該有的沉穩睿智,雖然穿著普通卻讓人覺得她不是普通的、無知的農民。
老者試圖談價,可根本就忽悠不了這個小姑娘。
隻好與她結個善緣,讓她下回有好東西還是送到這邊。
薑淼揣好錢離開了藥房,像這種大藥房有他們固定的客源,倒賣一手不知賺多少,她出這個價錢合情合理。
雖然在這個年代兩千塊是一筆巨款。
就像李建光這種普通戰士津貼,第一年每月六元,第二年每月七元,第三年每月八元,直到服役第七年每月二十六元,此後每超一年加六元,達到五十元停止。
所以說這兩千塊還真不少,能買很多東西,辦成許多事。
不然洪蓮也不會連兩百塊聘禮都舍不得給。
薑淼揣著錢到國營商場,先給家人買布做新衣,又買了不少油、肉、麵票。
她來商場還有一件頂重要的事情,就是買內衣。
她的身材發育得很好,穿著衣服都要兜不住了。
想到這裡,薑淼耳根有些熱。
她快步走到賣內衣的地方,掃了一眼,主要是背心、汗衫,隻有少量的乳、罩,款式簡單,棉布料子,做工粗糙,唯有屈指可數的幾個棉紗側扣式內衣看著還有些像現代的文胸。
薑淼沒法子,隻好先買幾個側扣式的內衣,又買了一些絲綢布料回家打算自己做幾個。
絲綢布料比較親膚,她有些擔心背心穿久了會下垂畢竟是真的大。
薑淼大包小包的回家,沒想到一進門就看到某個晦氣的渣男。
他是長得不錯,高大健壯,身姿挺拔,五官周正,隻可惜是個典型有點錢就拋棄糟糠之妻的渣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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