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她的經紀人的意思竟然是讓她彆家暴謝宴?
唐婉大囧,謝宴這體格也不像是能被家暴的人。
她一邊伸手去拉被自己推到地上的謝宴一邊訕訕地開口:“沒有,沒有,白哥我們兩個隻是鬨著玩的。”
“而且我就學了兩天防身的三腳貓功夫,肯定不會家暴的啊。”
“是吧?”
唐婉看著拽著自己手不放開的謝宴,你倒是說句話呀,再不說話她真是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
謝宴慢吞吞的從地上爬起來,看著站在門口表情有些恭敬的白瑞衡,一點都不誠心的找了一個借口。
“是我自己摔下去的。”
白瑞衡覺得自己的眉毛都不受控製的抽動了兩下,在謝宴那種相信我,我真的很認真的在說謊的語氣裡,他還是把自己質疑的話默默咽了回去。
騙鬼呢,哪有人自己給自己摔坐在地上的,而且剛剛那句悶哼聲應該是謝宴發出來的。
在白哥那種“你們小情侶真有情調”的目光裡,唐婉尷尬的關上了車門。
為了以防萬一,唐婉甚至還在關上車門之後透過車玻璃往外麵看去,生怕白哥再給她來個突然襲擊。
多少個謝宴也經不住這麼摔啊。
確定自己的保姆車外麵沒有什麼身影之後,唐婉才扭過頭來直視坐在自己旁邊的謝宴。
麵對謝宴看起來有些直白的委屈的目光,唐婉的愧疚成倍的疊加了起來。
她拍了拍謝宴的肩膀,在謝宴的注視下,表情認真地道歉:“對不起嘛,我隻是有點條件反射。”
“畢竟我也沒有談過戀愛,看到其他人總覺得有種在學生時代被老師抓早戀的感覺。”
謝宴沒有說話,隻是眼瞼微微低垂,紅潤薄軟的嘴唇緊抿,雖然他並沒有說出來,但是唐婉能夠看到他的臉上寫著“不爽”兩個大字。
唐婉咳了咳,對於謝宴這種坎坷的求愛路自己心裡都覺得好笑。
她真的是動作條件反射,真是對不起啊,宴崽。
但是麵上她還是一本正經地嚴肅拉住了謝宴的胳膊,手掌壓在謝宴的肩頭,將他猛然推到了椅子上麵,雖然看起來動作粗暴,但是唐婉還是留意了一下謝宴和靠背之間的距離。
謝宴迷茫的睜大了眼睛,剛剛的emo和不爽在一瞬間都消失的無影無蹤。
即使是這種情況下,坐在那裡的謝宴都看著比她高,唐婉看了看兩個人的身高差,手掌壓住謝宴的肩膀,嘴裡認真地指揮他。
“坐在那裡彆動。”
唐婉板起臉,像是領導給屬下派發什麼任務,如果她爬上謝宴膝蓋的動作能夠再靈活一點,聽起來還是挺有說服力的。
明明謝宴的力氣和身高遠勝於她,輕而易舉就能把唐婉給禁錮在懷裡,但是他還是老老實實地坐在那裡,甚至在唐婉沒有坐好的時候伸出手給她調整了一下唐婉的姿勢,讓她能夠坐的更方便一點。
唐婉在心裡感歎了一下還是穿褲子方便,然後就坐在謝宴的膝蓋上和他認真對視。
“低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