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噴了就噴了吧,有什麼大不了的?她買給他香水,本來就是要讓他用的,也不知道在嘴硬什麼。
唐婉正打算從洗手台上跳下去,目光就看到謝宴白襯衣上一大坨粉底的痕跡。
她目瞪口呆的抬起頭,就看到謝宴的嘴唇也泛著不正常的紅色,看起來倒是和自己的番茄口紅色號一致。
她抽出兩張紙巾想要去擦掉謝宴嘴上的口紅痕跡,被謝宴巧妙的躲開。
他眯著眼睛,看了一下鏡子中的自己,覺得分外滿意。
“不用,就這樣就行。”
唐婉才不會讓他頂著自己的口紅色號去拍照片呢,但是謝宴就是不配合。
雖然很不合適,但是唐婉在這個時候真的想起了那句三人對峙的經典台詞。
你好馬叉蟲啊!
又是噴香水,又是嘴上帶著口紅的,你要向全世界宣告自己名花有主了嗎?
無奈唐婉隻能拿至今去紙巾去擦謝宴胸口的粉底痕跡,結果在她的大力揉搓之下,那坨痕跡不但沒有減少,反而逐漸暈染開來,糊在他心口一大片。
唐婉絕望地把紙巾丟在垃圾桶裡,都怪自己色令智昏,竟然忘記了這件事情。
她無力的擺擺手,在這場與汙漬鬥爭的戰爭中,她隻能讓謝宴去換一件新的襯衫。
算了,幸好他們兩個今天起得早,現在還有時間。
謝宴倒是不介意,還想再為自己申訴兩句,唐婉咬著牙哀怨的說:“我可不想咱們兩個的結婚照上麵有這麼一大坨痕跡。”
看起來跟自己占有欲多強似的,就連結婚照都要留下自己的標記。
謝宴離開沒多久,唐婉就聽到門鈴的響聲。
謝宴他應該知道自己的門口密碼,怎麼會按門鈴?
唐婉打開門就看到一個穿著正裝的年輕人站在自己家門口,手裡還拿著一個公文包。
一看到她,那年輕人立刻就露出了一個彬彬有禮的友善笑容。
“唐婉小姐是吧,我是律師,是謝總讓我來的。”
謝宴扣著袖扣回到唐婉家的客廳的時候,就看到唐婉和自己的律師坐在那裡,唐婉正在翻已經擬好的合同。
那年輕人一看他走過來,立刻拘謹地站了起來,“謝總,早上好。”
謝宴擺了擺手,自然地坐在唐婉的身邊,等著唐婉把合同看完結束。
“這……你怎麼把財產全部轉移到我的名下了?”
雖然唐婉看不懂那裡麵的條條框框,但是中心思想還是很明確的,那就是謝宴的全部財產現在都將無條件的贈與她,如果之後她和謝宴離婚的話,那謝宴就要成為一個淨身出戶的窮光蛋了。
“你瘋了嗎?”
唐婉甚至都覺得是自己早起看到的錯覺,要不然怎麼會有人能把自己的全部身家都托付給她的?
“對啊,”謝宴反而相當淡定,“結了婚之後你就要給我發零花錢了,而且大家不都是說,成立家庭之後老公要把自己的工資卡交上去,養家糊口嘛。”
“諾,”謝宴指了指唐婉手上的合同,“工資卡。”